反正我还没给银行付账。”黑泽阵站了起来,“你好自为之。”
“你去哪儿?”
“结账回家。”
“我呢?”
“你跟我有一日元的关系吗?我管你死活!”
黑泽阵头有也不回走了,宫野明美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
契约是建立债务关系,然后琴酒才好管她,至少在她还完钱之前,她得听从琴酒的命令,为琴酒工作。
连想到琴酒曾经说过的,他想要脱离组织。
那么,琴酒的命令,应该就不会等同于组织的命令。
换句话说,她不用为组织工作了。
组织找她的麻烦,她可以全部推给琴酒。
我欠琴酒的钱,所以必须听他的命令,以他交代的工作为先。
同时,琴酒对组织也有说辞。
宫野明美欠我的钱,组织让她干活,可以。
但出了事情,尤其是万一她死了,那她欠的钱,就得由组织替她还。
组织要是愿意,那就行。
不愿意,那就别找她!
……
“等,等等。”
宫野明美想通了一些,连忙去追琴酒。
她确实是棋子,是琴酒用来跟组织博弈的棋子。
琴酒通过她,确实可以试探出组织对琴酒的态度,是信任琴酒,放任琴酒,还是猜忌琴酒,利用琴酒,又或者是二者并存。
如果是二者并存,那么之间的分界在哪里,组织对琴酒的容忍放任的底限又在哪里。
琴酒如果要脱离组织,那么确实需要不断试探组织的底限。
对琴酒来说,她就是把自个儿打包,然后送到面前的那枚棋子。
因为她正好涉及巨额钞票,普通人工作一辈子都还不完的金额。
琴酒现在正好是有钱人,他想知道,组织对钞票到底是什么态度。
通过组织对她宫野明美的态度,看看他琴酒能不能用钞票,从组织手中买一条活路。
能,最好。
不能,重长计议。
……
宫野明美不知道她想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是对的,更不知道琴酒是不是真的想脱离组织,还是诓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