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都不是,都没有动机。”
毛利小五郎帮忙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是凶手,您认为是谁?”
“一定要说吗?”
“只是参考。”
“那就是南智史。”
“为什么?不是说都没有动机吗?”
安井稔课长摊手,“是您非要让我二选一,我那只能选择大久保达也。”
目暮警部问道:“为什么?”
安井稔课长语重心长的说道:“因为大久保达也大学毕业就跟我了,我们在一起共事十三年了。
“我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看着他结婚升职,更了解他,知道他跟我一样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会人。”
“我们想的是工作,熬资历,升职,加薪,退休,操心的是老婆,孩子。”
毛利小五郎问道:“那么南智史先生呢?”
安井稔课长摊手道:“他的工作很好,但他表现的很不成熟,不合群。”
“我们带他出来打球,他都是冷着一张脸,好像我们是拿他当牛做马一样。”
“但以我们这些普通社会人来说,一个职员能够跨阶跟部门部长在一起,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说明准备提拔你,重用你,把你当成心腹。”
“在我们会高高兴兴的,感觉很荣幸。”
“但在他,就是给部长看脸色,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升职,所以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目暮警部点头,“原来如此,谢谢您提供这些情报。”
安井稔课长眼巴巴的问道:“那我是不是没事了?”
“抱歉。”
“啊,今天真倒霉!”
……
目暮警部找人带安井稔课长去单独的房间休息,算是把他与其他人隔离开。
不久之后,南智史到了。
目暮警部询问他以后,也让他在单独的房间里休息。
又小半个小时过去,大久保达也到了,他的脑袋上裹着纱布,手臂上打了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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