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遍数长门家的人,也只有长门光明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我还发现他与日向幸,有什么秘密。”
“可惜我不在东京都,我本来想周末再过来调查的,但没想不到警视厅居然监听,结果被目暮警部抢先一步。”
工藤新一幸灾乐祸的拍他肩膀,“所以说,跟警方对抗是没有好结果的。”
服部平次撇嘴,“这事件跟警察没关系,全看日向幸。”
“若不是日向幸一早就拐弯抹角的,让长门秀臣大哥必须活着还债,那秀臣大哥说不定早就因为愧疚而轻生了。”
“也是日向幸没有害长门伯伯,否则长门伯伯早就死了。”
“日向幸根本不用动手,以长门伯伯的身体状况,只要秀臣大哥死了,他也会垮掉。”
“所以说,很多事情外人根本没办法插手,越帮越忙。”
工藤新一感慨,“这就是因果循环,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其实这样最好,我们侦探要是把凶手逼到尽头,如果最后就让他们自我了结的话,那和杀人犯也就没什么分别了。”
服部平次撇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们只能尽量保证凶手不会死在我们手中。”
“难道还能保证,他在牢里不轻生?”
“工藤,你是天真过头了,还是有完美主义,洁癖之类的毛病啊!”
工藤新一摇头,“算了,不跟你这简单粗暴的家伙争。”
“哈,你还真敢说。”服部平次抓住工藤新一,揉他的脑袋,“行,你细腻,细腻得都变成小孩子了。”
“服部平次!”工藤新一很是恼火,但力气完全不够,就是没有推开。
服部平次放开了他,笑嘻嘻的拍了拍他脑袋,“细腻的江户川柯南同学。”
工藤新一冷哼,抬手就放麻醉针。
服部平次惊得站起来,但没来得及躲开,中针摇摇晃晃的倒在沙发上。
工藤新一拉出一个邪恶的笑了,去揉服部平次的脑袋,一报还一报。
……
傍晚前,毛利侦探事务所。
服部平次跳了起来,对着工藤新一大喊,“工藤,你这混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