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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琢磨着,找上了木田今朝,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问道:“那个人是谁?似乎很重要的样子。”
“啊,他是吞口重彦议员。”
“议员?”
毛利小五郎插言,“他如今是新闻人物,被人给检举了,挪用资金,谈合什么的,哦,就是收了人钱,帮人办事。”
贝尔摩德假装好奇的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没有被抓起来呢?”
毛利小五郎说道:“因为没有在现场逮捕,所以得走程序。”
“他毕竟是议员,还要警方和检察官还有说服上面,上面允诺才能。”
贝尔摩德问道:“那么,能够说服吗?”
毛利小五郎说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出卖他的,是他的秘书,想来掌握了不少事情。”
贝尔摩德继续询问,“秘书的话,为什么会检举上司呢?我在报纸上,好像只看到拿秘书顶罪的。”
毛利小五郎笑道:“对,因为我们樱花国的议员,通常都是只带张嘴说就行了。”
“他们万事不沾手,什么都交给下面,出了事就让下面去扛。”
“他们通常就是鞠躬辞职,然后下次再来。”
“铁打的政客,流水的秘书。”
贝尔摩德直接问道:“那你觉得,他会被判刑吗?”
毛利小五郎思索道:“如果只是经济上的犯罪,获得实刑的概率不大。”
“通常是犹豫执行,十几个里面才会有一个获得实刑。”
“通常是事件实在太大了,需要一个大号的替罪羊去前面顶着。”
贝尔摩德点头,“原来如此,所以他是知道自己的问题不大,才这么轻松的跑来参加聚会。”
毛利小五郎笑道:“可能吧,因为也可能是故作姿态,让人以为是这样,引导舆论往有利他的方向发展。”
贝尔摩德敬酒,“啊,听毛利侦探这么说,真是茅塞顿开。”
“哪里哪里,拙见拙见。”毛利小五郎嘴上谦虚,神情却很是张扬。
这时,住持人登场了,追思会正式开始。
吞口重彦趁机摆脱了记者,开始交际。
他没多久就走了过来,而住持人正好让会场关灯,放幻灯片。
贝尔摩德听着吞口重彦的呼吸,犹豫着是不是趁机杀了他。
在这黑暗里,没有人能够知道,是她动手。
若是往常,她恐怕就动手了。
但如今,似乎有更好办法。
因为无论是黑泽阵,还是毛利小五郎,甚至更多多的人,都不认为吞口重彦会摊上什么大事。
杀他很简单,毒针戳一下,稍候他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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