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棣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朱橚又说:“我们是同一个吗?”
朱棣飞快点了点头。
朱橚压低了声音问:“为什么从没见过她?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我问宫人,宫人要么不知道,要么说是皇后娘娘。”
“你不用知道。你只用记在心里。”朱棣转头望向他的眼睛,“还有,不管谁问你,你都要说,我们的母亲都是皇后娘娘。”
朱橚抿嘴。
朱棣犹豫了一下,又说:“有一日,我会为她洗清冤屈,把她摆到太庙的供桌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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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从宴席上回来,发现朱标在寝宫外等着他。
朱柏问:“诶,兄长,这么冷的天怎么外面。”
朱标正儿八经地跟他作了个揖:“多谢十二弟救了夫子。”
朱柏:“大哥不必客气,毕竟,他也是我的夫子。”
朱标低声说:“你这破釜沉舟的法子是真好。”
朱柏:“什么破釜沉舟,我听不懂。我就想吃个鹌鹑蛋。”
朱标笑了笑,又拱了拱手:“十二弟今日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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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宫中传了一道紧急圣旨出来,将刘伯温放了出来。
因为又朱标的叮嘱,牢头自然不敢亏待刘伯温。
所以刘伯温在里面屁事没有。
按他自己说的,牢里好,吃得好,还不用一早就起来上朝,就是床不太舒服。
言官们越发觉得朱元璋偏袒刘伯温,嫉妒愤恨得发狂,暗暗盘算:“等着吧。明年开了春,恢复早朝,一定要好好叫那神棍难堪。”
过年,刘伯温正儿八经地包了一份礼物给朱柏。
整个皇宫只有朱柏和朱标收到了刘伯温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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