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来,对胡顺妃没什么感情,再加上情况不熟悉,不方便太高调,就没管这些事。
再说马皇后的规矩,他不想管太多反而让胡顺妃难做。
如今旧恨新仇,一齐涌上来,激得朱柏太阳穴“突突”直跳。
真是欺人太甚!
管他娘的规矩不规矩,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还要装怂,就白白多活这一世。
他阴沉着脸走了进去。
那混堂司的太监一看朱柏来了,忙站起来点头哈腰。
“殿下,您要点什么。”
朱柏冷冷地对富贵说:“以下犯上,掌嘴二十。”
富贵取了板子开始“啪啪啪”抽那太监的嘴。
香云吓得偏开了头。
朱柏垂眼默默整理着袖口。
里面的掌印太监听见声音跑出来,一看是这个“小阎王”来了,心里叫苦不迭。
他也不敢说话,在旁边垂手站着看自己的属下被打得要死要活,感觉像打在自己脸上一样,火辣辣的。
朱柏今时不同往日,连马皇后身边的红人,李淑妃的亲戚都敢打敢杀。碾死他们比碾死蚂蚁还容易。
等富贵松了手,那太监已经说不出话了,脸肿得像个西红柿。
掌印太监这才战战兢兢问朱柏:“殿下,您别气坏了自己,这狗奴才哪里惹您不高兴了,您跟奴才说,奴才替您教训他。”
朱柏淡淡地说:“没什么,本王就讨厌他这张嘴。”
掌印太监:“知道了,以后奴才叫他少说话,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朱标凉凉地说:“香胰子。”
掌印太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不敢说什么忙取了一盒子香胰子给朱柏:“殿下要什么叫人来拿就是,何必辛苦自己跑一趟。”
朱柏冷笑:“本王今日若不是路过,还看不到这场好戏。你们真是胆子大得很呐。是那子孙根还没割干净么,要不要本王替你们把脖子一并割了?!”
掌印太监脚一软,忙跪下了:“奴才错了,求殿下饶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