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王诚忙拱手:“没有,微臣听凭殿下差遣。”
其实他方才一听朱柏说“支付卫兵的军饷”顿时没火气了。
卫兵的军饷都靠屯田的收入来发。
今年水灾让屯田的产粮量也受损。
他又不能跟地方富户要。
朱柏等于在变相地帮他筹集军饷,他肯定配合了。
朱柏对按察使说:“如此,那就两位大人商量了。如果犯人不够,需要卫兵来疏通河道,按六十文一个人支付报酬。”
几个卫所的长官一听暗暗高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就有兴趣了。
一个士兵身上哪怕截住三十文,一个月下来也不少。
朱柏又说:“每日来干活的士兵按照守卫和劳力早上领腰牌,下午凭腰牌领工钱。不得由长官带领。这件事由牙长和吴王两个人监督。以免有人从中盘剥。”
按察使和都指挥忙行礼:“知道了。”
朱柏淡淡地说:“本王劝各位大人还是稍微收敛一点。虽然本王能查出来,难保别人不会查出来。”
在场的官员个个觉得心虚,拱手:“微臣谨记。”
朱柏把都指挥使、都指挥同知和杭州前卫,后卫等武官叫到一旁。
武官们不知道朱柏单独叫他们还有什么要命的事,紧张地垂手立着。
之前听说朝廷里那些个一品、二品大员们个个对朱柏畏惧如鬼,他们还觉得挺讽刺。
朱柏不就是投胎投得好,有个好爹,不然一个小屁孩如何能这般耀武扬威的。
这会被朱柏挨个训,他们才觉得自己笑得太早了。
这孩子不管生谁家里都不是个省油的灯!!
朱柏说:“本王有个趣事想讲给大人们听。”
武官们偷偷交换眼神:讲故事?
朱柏眼神热切地望着王诚:“这件事跟大人可是很有关系哦。你们不想听吗?”
王诚只能勉强微笑,应付:“微臣自然是想听。殿下请讲。”
朱柏:“本王路上遇见了三个杭州卫逃兵假扮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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