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和粮食,所有官牙局务必服从。
看上去,他很配合,其实也是留了一手。
首先朱标只能调动粮食和药材,其次设了个期限。
刘伯温知道了又恨得牙痒痒:都说这孩子冒冒失失,只有我知道他其实又奸猾又谨慎。
比如这个条子就写得圆滑无比,既不违抗老朱,又能防止别人染指他的官牙局。
现在条子也有了,就等着调动东西了。
朱标雄心壮志、跃跃欲试,等着知府们告急。
结果,这一次雨虽然下得久,知府们都没有报水灾上来。
朱标纳闷,叫人发文询问。
几个知府的回答大同小异:湘王两个月前下令把运河和城里的下水道都疏通了,积水排得快,暂时没有内涝。
朱标更郁闷了:唉,朱柏已经预先把事情都干完了。
我折腾了半天,结果都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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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从杭州出来,在绍兴住了一晚,便到了宁波。
这一路还好,风光迤逦,天气也不错。
只是从宁波出来,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们背后跟着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开始是一两个人,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变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不但有行人,还有坐马车的,推车的。
朱柏心里直嘀咕:看着也不像是要饭的,为什么跟着我?
后面跟个大尾巴,总觉得怪怪的。
难道是我们挡路了?
虽然按照规矩,百姓虽然可以走官道,可是遇见官方有急事,必须让道。
百姓怕难道是超过我被惩罚,才跟在我后面?
不过我也不赶路,就让他们先走。
朱柏对张玉招了招手:“张大人,我们靠边,让他们先走。”
可是他们一停下来,后面所有的人都停下来了。
朱柏倒吸冷气:“奇了怪了,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