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长脸色苍白:“兰州官牙局。”
正因为是官牙局送来的,所以他们才没有仔细检查。
朱柏:“即刻叫牙长来见本王,由年纪最大的领班,暂代牙长职位。”
他叫人把其他椰枣树全部拔出来检查,只有这一盆里有东西。
朱柏说:“把门关好,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从后院出去和进来,包括五哥。等本王向皇上禀报过此事再说。”
他望向朱橚,不知道朱橚愿不愿意配合他。
毕竟朱橚是他兄长,若是非要闹着出去。他也不能硬拦。
朱橚忙说:“放心,你去吧。我就待在这里挺好的。要是父皇问起来,我帮你作证。”
你说的话,如今怕是没用了。
父皇要是真的起疑,你跟我就是一伙的。
朱柏苦笑,对朱橚拱手,然后把油纸依旧包好,放在怀里,即刻回宫去了。
老朱跟朱标正在看奏折。
朱柏一进门就坐在门槛上抹眼泪:“完了,有人要杀儿臣,儿臣怕是活不长了。”
老朱听得心尖尖一颤,忙起来抱着朱柏:“别哭,慢慢说。”
朱柏把事情前后讲了讲,然后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桌上:“看看,还是比着儿臣的尺寸做的。这不就是要诬陷儿臣谋反吗?”
老朱展开那衣服一看,绣工粗糙,布料轻薄,一看就是匆匆赶出来。
朱柏要真想给自己做一件黄袍,定会选最好的布料最好的绣工。
他又不是没有那个钱。
朱标直皱眉:“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老朱也气得不行:“到底是谁?”
朱柏说:“儿臣发现此事之后就叫人封了后院,跟儿臣一起发现此事的人都出不来。明天要是有人来举报儿臣,就是诬陷儿臣之人。”
老朱点头:“好。咱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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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早朝上,常茂出列说:“近日听闻吴王和湘王交往过密,微臣觉得十分不妥。”
老朱淡淡地问:“哦?有什么不妥,你且说来听听。”
常茂说:“藩王联合,于太子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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