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薄纱蒙着脸,反倒越发勾得男人们想看清她的脸。
不仅仅是朱柏他们,还有几艘船停下望着那女子。
朱柏指着那边问张玉:“诶,那是什么?”
张玉说:“胡笳。是蒙古人最喜欢的乐器。”
朱柏笑了笑,看了一眼招牌。
“红香楼”。
呵呵,有意思。
真是出奇制胜,看在你们为了赢竟然冒这么大风险,敢用蒙古人的乐器上,第一个就去你家了。
他叫人把船靠岸,自己下了船招摇而入。
老鸨躲在门边看,这会儿早飞奔出来,摇着帕子,满脸堆笑:“哎呀,湘王殿下,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请进。”
朱柏指了指陈阿才:“你替本王招呼好他就行。”
老鸨说:“好说好说。”
她一挥手,上来两个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的女子,一左一右热情地把陈阿才扶进去了。
陈阿才个子矮小,这会儿被夹着胳膊,脚不沾地,与其说是被请进去,不如说是被架了进去。
老鸨对朱柏行礼:“殿下想玩点什么。”
虽然朱柏来头大,名气响,可就是个孩子。
朱柏垂眼抚了抚袖口淡淡地说:“刚才吹胡笳那个,你既然用他把本王勾进来,就叫她来招呼本王呗。”
老鸨讪笑说:“殿下七窍玲珑,慧眼如炬,民妇这点小伎俩自然是瞒不过殿下。不过香儿还是个雏儿,刚来没多久,没接过客,棋琴书画也才学了一半。民妇怕她等下不知进退,让殿下不能尽兴。要不民妇叫小店的头牌下来侍候殿下。”
朱柏挑眉问:“她多大了。”
老鸨:“十二。”
朱柏:“她的胡笳是谁教的。”
老鸨一哽,有些慌乱。
她只听说朱柏厉害,没想到这么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整个红香楼就只有香儿会吹胡笳,谁教的呢?
朱柏冷笑,也不着急,慢悠悠坐下,默默等着老鸨想办法把谎编圆。
老鸨被朱柏盯着,越发慌乱,赔笑说:“大概是……一个客人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