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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胡惟庸要是冲着咱来,就难讲了。
朱柏皱眉:“儿臣有件事情不明白。既然父皇都不着急办胡惟庸,为什么又时不时叫儿臣去戳他一下,打他两巴掌。”
老朱说:“你看出来了?果然是咱最聪明的儿子。咱是不打算办他,但是也不能放着他日益作大不管。不然没等到咱动手的时候,他就先干掉我们了。但是又不能太过分,不然把他逼急了,他不按照咱给他规定的线路走。”
朱柏轻轻点头。
就是说,我的任务是时不时从胡惟庸翅膀上扯几根毛下来,让他察觉不到危险,却始终飞不起来,只能老老实实等时机。
朱柏又说:“请父皇给儿臣两百亲军都尉。”
老朱:“只要两百吗?”
朱柏说:“两百够了。儿臣还要父皇的一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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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出了宫门,发现安然在等着他。
他假装疑惑:“诶,安大人找本王何事?”
安然一脸憋屈:“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朱柏说:“不急不急。本王还没准备好车马随从。还有巡仓御史的行旌牌匾也还没做好。”
我去,还要弄什么行旌,牌匾,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徐辉祖不是已经演示了错误操作带来的结果吗?
你这么聪明的人,还会犯这样的错误。
安然犹豫了一下:“殿下,大张旗鼓出行,可能查不到。”
朱柏笑:“放心,放心。安大人回去收拾行李吧。我们大概要出去一个月。啊,对了,你会骑马吧。”
安然:“自然是会。”
他可是跟随老朱打天下的人呢,怎么可能不会骑马?
朱柏说:“能骑多快?”
安然:“看骑的什么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