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忙拱手:“不辛苦,为了表叔和舅爷爷,九江不觉得辛苦。”
朱标轻轻点头:“好好。这一次你十二表叔去茶马交易的事,是本殿保举的。你不要再多说什么。”
李景隆叹气:“我只是为表叔您觉得不平。您才是太子,现在天下利益丰厚的生意都归湘王。长此以往天下只知道湘王,不知道有太子。就说这个茶马交易,让湘王一个人控制,实在是不妥。”
李文忠背上冷汗直冒:逆子,你怎么敢这么跟朱标说朱柏。
那是他亲弟弟!!
就算是我都不敢在朱标面前说朱柏半个字。
因为我只是他表哥!隔了一层了!!
再说朱柏那人,要是知道了你在背后说他坏话,还不弄死你?!
朱标沉默了一下:“虽然你是好心,可是以后不要这么干了。会让我为难。”
以后天下都是我的。
现在让朱柏多帮我赚点银子不好吗?
这会儿着急找朱柏麻烦只会让老朱觉得我气量小。
李景隆也不知道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垂头丧气拱手:“知道了。”
朱标说:“好好习文练武。以后有的是你展示的机会。”
李景隆一听,抬头欣喜地看了朱标一眼:“谢表叔。”
李文忠和李景隆恭恭敬敬把朱标送出了门。
就连李文忠这会有点把不准自己这个儿子是故意这么干试探朱标和老朱,还是歪打正着了。
琢磨了半天,他才对李景隆说:“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李景隆笑了笑说:“爹啊。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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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金牌信符”的圣旨还没来得及发布下去,便有宁夏卫来报说宁夏卫所地震,东北城垣崩三丈五尺,女墙崩一十九丈。
言官本来就憋着气,这回可找到理由了,然后上书叫老朱上罪己诏。
老朱收到这个奏折,二话不说就把它撕了,一边撕一边骂:“罪你麻痹。星星动一下,也叫咱上罪己诏,地上动一下,也就咱上罪己诏。咱最大的罪过就是不该用你们这些酸儒。”
朱标和朱柏都不出声。
言官有时候确实太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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