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文正苦笑:“不然呢,还能如何?”
只要能去南昌,天高皇帝远,就算不当官也无所谓了。
胡惟庸:“想办法啊。皇上之前既然让你教太子,说明觉得你的骑射本领还是不错的。”
朱文正摇头:“皇上如今已经不信任我。想什么办法都没有用。”
虽然没说不让他出府门,可是朝堂上不了,宫门也不让进,除非老朱召唤,他压根见不着老朱……
胡惟庸说:“作为臣子,是没办法了。作为侄子,却还有的是办法。毕竟皇上只有您这一个亲侄子了。”
朱文正一愣,喃喃地问:“什么办法?”
胡惟庸神秘一笑,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个“哭”字,然后看了朱文正一眼,顺手又抹掉了。
朱文正明白了。
不过他也知道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胡惟庸也不是什么好人,忽然跑来跟他套近乎,肯定是有什么企图。
朱文正盯着胡惟庸:“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胡惟庸叹气:“唉,您想多了。我毕竟不是老朱家的人,太子和王爷们都忌惮于我。我也想要找个大腿抱抱。”
朱文正点头:“好,多谢。此次若能成,我定不会忘记胡大人点拨之恩。”
-----
老朱正和朱标在御书房看折子,忽然听得外面报说朱文正负荆请罪,只为求见皇上一面。
老朱挑眉问二虎:“什么玩意?负荆请罪?”
二虎回答:“是,皇上,朱大人光着上身背着荆条,在承天门外跪着呢。”
啧啧啧,这么个粗人,文章都写不囫囵,还会效仿古人,负荆请罪了。
这是受了高人指点啊。
老朱冷笑:“带他到御书房前面来,咱看这混小子要耍什么猴把戏。”
片刻后,朱文正来了,跪在御书房外的地上哭着磕头:“叔啊,你可算是愿意见侄儿一面了。”
老朱在里面坐着没出声。
朱文正磕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