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了,一般只带张玉和富贵,还有两个卫兵。
李文忠和李景隆都吓得跪下了。
老朱看了一眼朱柏:“你怎么回来不说这事。”
朱柏两手一摊:“怎么说?”
老朱抿嘴:也是,李景隆是咱和朱标塞给他的。就算有什么不对,他也不好来跟咱说。不然他大哥朱标会以为他在搬弄是非。
朱柏叹气,一脸委屈,开始了小声碎碎念:“对着人家大门口尿尿,这得是多大的仇啊。真是晦气死了。要是换别人,儿臣早捉住他,按在门口直接打死,去去晦气。还有啊,他那十几个随从,真是,穿得花里胡哨地,跟群大公鸡似的,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客商都进不去,还怎么做生意。儿臣叫人劝他们走,他们就恶语相向,嘴里不干不净的。啧啧啧,官牙局开门做生意好几年,儿臣还是第一次碰见脸这么大的仆人。再说说那个放火。刚好是客商最多的时候,真是一片混乱。要不是儿臣平时就备了水,常做演习,迅速扑灭了火,整个官牙局连带官银庄都没了。现在,火是灭了,里面一片狼藉。儿臣下午啥也没有干,光指挥人打扫清理火场去了。”
实际上,火看着吓人其实不大。
朱柏除了叫人把打湿的东西拿出去晒了晒。
别的还好。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事。这会儿他说这些,比昨晚上就告状或者刚才一来就说的杀伤力大数倍。
火上浇油,就是这个意思。
老朱一想到自己最赚钱的生意差点被李景隆一把火烧了,有些后怕和气急败坏,杀气腾腾瞪着李景隆。
朱标不着痕迹挪了一步,挡住了老朱杀人一样的目光。
老朱深吸一口气:这是标儿以后要用的人,而且还是李文忠的儿子,咱的外甥孙,不能杀。
不过李景隆寸功未立,派头就这么大。不像是个好好做事的人啊。
李景隆还在哭:“他们瞪着我,让我心里留下了病症,所以才尿不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