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他小时候挨饿受冻,所以拼了命也要出人头地,生怕自己再受穷。
李景隆跟着朱柏把西北跑了个遍,那边都认识他了。
东北是徐达的兵,也基本认识李景隆。
应天周围也不行。
西南现在是沐英跟蓝玉在,不行。
那就只有东南和中原地区了。
老朱沉吟了一下:“要不让他去山西吧。只有他三叔认识他。”
关键朱棡那人,压根就不会费心思去照顾李景隆。
所以李景隆攀关系也没用。
李文忠行礼:“如此甚好。微臣也不想让皇上和太子难做。请皇上当着微臣的面把那逆子叫来,跟他说此事。让他明白是微臣的意思。”
老朱轻叹:“文忠啊。其实你不必如此。”
让李景隆知道是他亲爹亲手把他拉下来送去山西吃苦有点太狠了。
咱担心李景隆太年轻,受不了这种打击。
李文忠定了定神,才说:“以后皇上和太子毕竟还是要用他的。”
与其让李景隆对朱标和老朱心怀怨恨,以后不好好为朝廷干活,不如让李景隆恨他。
再说,李景隆再恨他也是一时的。
等李景隆够成熟了,自然就能明白他作为父亲“望子成龙”的苦心了。李景隆:“不行。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本官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朱标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这个李景隆是又要瞎指挥又不肯担责任。
真是又怂又没担当。
朱柏说得没错,信用很重要。
官牙局的信用短短两个月就大受损失。
现在要是还不想办法挽回,会出大乱子。
他立刻上去了。
李景隆看到朱标立刻恢复了恭顺温和的样子,行礼:“诶,叔,你怎么来了?”
朱标冷冷地说:“本殿再不来,怕是应天城都要乱了。”
李景隆想要辩解,朱标没理他,直接对掌柜说:“你去,放开取银子,让所有人排队不得拥挤,今天取到打烊为止。明早继续。本殿亲自坐镇。”
掌柜忙行礼应了,下去准备了。
朱标又对自己的护卫说:“你们支了这个月的银子,先拿回宫交给父皇。并且告诉父皇,本殿在这里处理官银庄的事情。”
他想了想又说:“请父皇调应天前卫,前来维持秩序。”
护卫拱手,忙去了。
朱标对着李景隆一伸手。
李景隆不情愿的把那个腰牌交了出来。
这块腰牌他才戴了几天,都还没焐热,朱标就要拿走了。
朱标这才带着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