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算了算天下之大,他们竟然无处可躲,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有人叹息:“唉,如今我已经没有别的念想,出来的时候把遗书都写好了,只求不连累家人。”
也有人愤愤然地说:“我们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总不至于要我们的命吧。”
其他人交换了个眼神,没出声,个个都在心里叹息:朱柏杀人的样子,你怕是没见过。
你要是见过一次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都不稀罕一个一个的杀,都是一百一百的杀。
他们商量来商量去,发现没有任何作用,还越说越害怕了,只能又各自回去歇息。
大家辗转一夜,次日都顶着一对黑眼圈去官牙总局见朱柏。
朱柏叫人把后门和通往前厅的门关了,自己在后院廊下的太师椅上坐着。
这不就是关门打狗吗?
这情形让张玉他们想起朱柏几年前在应天府各州府衙门里召集知县们开会的场景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知县们还有个小板凳坐着。
这些牙长此刻虽然站着却比那时候坐着的县官还要惶恐,卑微。
朱柏用手支着头,望着他们不吭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越不说话,那些牙长越害怕。
个个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白的白,红的红。
有些人两股战战几近晕厥,有些勉强还能保持镇定。
朱柏看看吓得差不多了,才懒洋洋地说:“呵呵,你们胆子挺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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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看看吓得差不多了,才懒洋洋地说:“呵呵,你们胆子挺大的嘛。”
“噗通!”“噗通!”
有几个胆小的,已经腿软跪下了,伏在地上。
有人说:“殿下,容小人禀报。殿下不在,府衙相逼,就算小人不允,府衙也一样会开牙行抢生意。”
朱柏眯眼:“所以,你们就把自家客源直接送过去?”
忘了朱柏脑子转得有多快了。
那人一哽,决定再不辩解了,说多错多,只匍匐在地说:“小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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