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朱柏做后盾,他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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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牙长又急急忙忙往回赶。
朱柏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总不能全耗在路上。
最先到家的是杭州的牙长,他还没喘匀气,就立刻去找两位布政使了。
其实两位布政使听说朱柏回来了,也很紧张。
老朱最恨贪官了,就看朱柏怎么处置。
若是牙长被扣住直接杀了,他们基本也完蛋。
现在牙长回来了,他们也好歹性命无忧。
左布政使问牙长:“如何,殿下怎么说?”
牙长:“退银子就没事。”
右布政使皱眉问:“退多少。”
牙长:“三个月内所有利润。”
左布政使;“不可能。这里面有一部分本来就是官牙局该给我们的。”
牙长叹气:“殿下的话,我已经一字不落转告给两位大人了。请两位大人斟酌。”
老实讲,朱柏对你们已经算很仁慈了。
我特么把这三个月赚的全给他不够,还倒贴了许多。
算一算今年上半年我都白干了。
朱柏的便宜,真是一个铜板都别想占。想来朱柏定是按照各个官牙局过往最高月利润计算。
他们就算没挣那么多,如今也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用自己的银子来贴了。
不然朱柏打完他们屁股,再抄家,最后他们还是一个铜板也留不住。
第一个出去那人在心里算了算,又哭丧着脸赶紧掉头回去再取。
朱柏垂眼坐在廊下玩手指,时不时看看富贵和曾牙长他们拿过来的账本。
前院喧闹了起来。
朱柏挑眉吩咐张玉:“大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张玉出去片刻后回来,说:“隔壁官银庄外挤了很多人。说要见殿下。”
站在旁边的牙长们面面相觑:又发生挤兑吗?之前不是已经都被取空了吗?
朱柏微微点头:“嗯,去看看。”
张玉:“殿下,外面人很多,您还是避一避吧。”
他对几年前饥民把朱柏抢走的情形记忆犹新,虽然今日是在应天府里,也难保没人趁乱干点什么。
朱柏仇家也不少。
朱柏:“本王是官牙局和官银庄门脸,若是连面都不敢露,谈何信用。本王一定要出去。”
张玉无奈只能对卫兵们说:“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切不可让人钻了空子。”
卫兵们齐声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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