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了:“父皇。是儿臣浅薄了。”
是的,老朱说的没错。
他应该趁着老朱对朝堂有绝对的掌控力的时候,去熟悉未来自己要执掌的江山。
就像狼群用尿液标记领地一样。
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朱标才是未来大明的皇帝!是这帮狼的首领!!
不然这些武将都只知道湘王!
他还要去看看朱樉和朱棣。
看看他们如今到底有多强了,未来是不是还能如当初在应天时承诺的一样,永远忠诚于他。
朱标老朱说:“如今天气好,你琢磨琢磨,看看要怎么巡视,定个线路,带谁一起去。咱也好叫人配合你。”
其实就是叫朱柏配合朱标。
毕竟现在官牙局遍布全国,驿站遍布各个州府之间的道路。
加上朱柏又有钱,人脉又广。
用谁都没有用朱柏方便快捷可靠。
“是。”朱标犹豫了一下,又说,“父皇。儿臣建了一个锦衣卫。”
老朱摆摆手:“没关系,你建。你本来就需要一帮只对你忠诚的人。不然怎么坐得稳这个位子。你不必考虑咱怎么想。”很快侍妾的尖叫就变成了含糊地惨叫。
其他侍妾和侍女们无一不战战兢兢。
朱樉却面不改色接着吃饭,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侍妾被割了舌头的事情传到王晓月那里。
王晓月求见朱樉。
朱樉叫人把她带上来,淡淡地说:“你真是个奇怪的。所有人都要躲开本王。你却要凑上来,你就这么想死吗?”
王晓月:“殿下。宫人有错,应该送到应天去治罪。毕竟他们都是皇上赐给殿下的人。殿下不可以在宫中滥用私刑。”
朱樉往后靠坐想了想:“也是,每年父皇都会叫人来查点,送去应天的话,他们肯定会向父皇告状。”
宫人们听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朱樉却对侍卫说:“来人,把那没了舌头的贱人打死埋了。省得她去告状。”
王晓月:“殿下不可。”
朱樉摆了摆手:“送她回去,她好吵。”
王晓月气得冲朱樉大叫:“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要我看着你这样作恶。”
朱樉抬头森森盯着她:“杀了你?让你痛快的死,留我一个人在这人世间受折磨?你想得美。我就是要你眼睁睁看着我杀人却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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