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已经不出摊了,他只是会在晚上带着果果在州桥夜市溜达一圈。
“哥,吃。”
果果搂着沈安的脖颈,含着手指头,对夜市的美食垂涎欲滴。
沈安忧郁的道:“果果,咱们才吃晚饭啊!”
果果嘟嘴道:“哥……”
“你叫十声也没用。”
见哥哥不搭理自己,果果就和他肩头上的花花在嘀咕。
夜市依旧是人山人海,炒菜的香味到处都是。
“咦,李兄,你不是在朱雀门那边吗?怎地来了州桥?”
“别提了,前日来这边吃过一次炒菜,朱雀门那边的都成了猪食……”
一对男子在唏嘘着,同样的唏嘘在夜市里比比皆是。
“咦!林公,您不是习惯在樊楼用餐吗?今日这是怎么了?夜市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一个老头就遇到了自己的对头,对方的讥讽让他有些难堪。
“你……关你何事!”
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他的对头大笑道:“你整日出入樊楼,自以为高雅,今日却和这些平头百姓混迹于此,不嫌弃吗?”
樊楼就是高雅的代表,普通人都以能去樊楼消费为荣。
而相对的,樊楼的税收也不少,算是一个纳税大户。
如今这个纳税大户遇到了难题,高档饮食败给了路边摊,这事儿麻烦了。
不过这和沈安兄妹没关系,他们正在吃着小酥肉。
油纸包里的小酥肉还剩下大半,果果拿了一个递给趴在沈安肩头的花花。
花花这段时日长的很快,沈安每天都会给它一点肉吃。
它小心翼翼的张开嘴咬住了小酥肉,全程都没有碰到果果的手指头。
果果摸摸它的头顶,说道:“哥,花花能吃。”
“以后还会更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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