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前世有一段时间喜欢当鸵鸟,在晚上把白天的烦恼都丢下,钻进被子里做美梦。
前世的烦恼自然是钱,而现在的烦恼……
“我简直就是有神经病!”
乌漆嘛黑的夜晚,隔壁的果果不再隔一会儿就问一声‘哥哥在不在’,看来是已经睡着了。
沈安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刚才他用手指头虚点着自己的眉心处,现在眉心那里感觉很难受,自然就失眠了。
他在想着辽使每晚都用关节敲打着自己的印堂,然后用食指虚点着自己眉心的感受,就心虚的念了声佛号。
窗外月光照进来,却不是照在鞋子上,而是照在了沈安的脸上。
这角度也太欺负人了吧?
沈安没检讨自己反着睡的错误,而是埋怨月亮照的不是地方。
今天他算是看到了文彦博和富弼的态度,这个态度没头没脑的,也只能归咎于沈卞的‘遗泽’。
两位宰辅都厌恶沈卞,恨屋及乌之下,沈安能有什么作为?
就算是他满腹经纶,可这种局势下也不敢去参加科举,不然会被人活活玩死。
虽然文彦博最近屁股下面起火了,可要真的较劲的话,玩死他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所以沈安今天直接就大胆的和两位宰辅较上劲了。
当着皇帝的面较劲,后面你们要是敢下死手,我就敢去宫门外喊冤,让皇帝看看这些所谓的国之栋梁是个什么鸟样。
这就是破落户,光脚不怕穿鞋的。
沈安今天就展现了一番破落户的风采,可现在他回想起来却觉得差了些意思,不够狠。
“应当直接和他们撕破脸,有皇帝在场,他们反而会投鼠忌器了。”
沈安盘算着今天的得失,渐渐的有了睡意……
“汪汪汪!”
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