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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仲鍼以为这只是个玩笑般的问话,就不假思索的说道:“要变厉害些,至少要把三冗给解决了。”
三冗,冗兵、冗官、冗费,这是老生常谈,也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看法。
“然后呢?”
沈安依旧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赵仲鍼也不在意的说道:“接着就打辽人和西夏人……”
这是迫在眉睫的威胁,每当辽使在汴梁嚣张跋扈时,每当听到西夏人在西北侵占大宋的地盘时,这种念头就不可抑制的会从心底深处泛起。
沈安点点头,然后陷入了沉思。
历史上的赵仲鍼登基前就察觉到了大宋面临着的危机,于是他开始张望着。
可彼时大宋上下皆是保守官员的天堂,最后只有王安石才入了他的眼。
然后他和王安石草率的做出了革新的决定,并立即开始。
这娃是看到了危机,而且想解决危机……
可你的眼光不够好,你的眼界不够开阔,你的学识被人给禁锢住了。
同学……以后我会好好的教导你。
“想法不错。”
沈安微笑道:“保持住。”
未来的皇帝最需要的是观念更新,他需要在这个更新的观念下去看待大宋的问题,而不是孤注一掷。
……
元旦,沈安更愿意叫做过年。
曹家这等权贵家族过元旦的气氛不是很浓烈。
家大了,那些亲情也就散了、假了。
曹承辉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曹定,负手问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处?”
曹定鼻青脸肿的看着很吓人,可刚才御医来过了,说都是皮外伤,无碍。
御医是皇后派来的,大抵是要评估一下沈安下手的狠辣程度。
曹定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嘶声道:“爹爹,孩儿只是问结亲之事,就被他打了。若非是他偷袭,孩儿今日定然会弄死他……弄死他!”
他声嘶力竭的叫喊着,然后鼻梁骨的断裂处发出的剧痛让他不禁惨叫起来。
曹承辉看着儿子的模样,不禁微微摇头,说道:“御医说了少动。”
曹定喊道:“要弄死他!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