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去了赵允让那里,一进去,洪斌就跪下嚎哭。
赵允让正在因为天气冷没法挠痒痒而不爽,听他哭的凄惨,就有些不悦。
洪斌抬头道:“郡王,有人收买了这人,想向小人下药,请郡王为小人做主。”
赵允让眼中多了恼怒,然后压住情绪,淡淡的问道:“谁干的?可有证据?”
洪斌指着下人说道:“郡王,先前十三郎那边的大郎用一根银钗收买他,还给了他药……让他下在小人的茶水里。郡王,小人……冤啊!”
我当年只是觉得你一家子没出息,所以当然要冷落你们。
可现在我悔了啊!
赵宗实不说,赵仲鍼现在却越发的能干了,洪斌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可他知道自己得罪那一家子得罪惨了,以后铁定巴结不上。
于是他偶尔也会习惯性的给那边弄点小麻烦,当然,是隐蔽的,只是为了出出气罢了。
今日他就通过几道手,最后把沈安带着一把煞气十足的长刀招摇过市的事儿传到了静养的赵宗实那里。
然后赵仲鍼的报复马上就到了。
顷刻间他就失去了理智,过往被人抬着出府,身下滴淌着水状稀粑粑的事儿就袭上心头。
奇耻大辱啊!
这一刻他只想和赵仲鍼同归于尽。
可他却不知道,郡王府的老大赵允让早就知道了此事。
宫中艰难,明争暗斗手段层出不穷,他担心自己的儿孙进宫后会被人欺负,所以干脆就把这事儿当做是给赵仲鍼练手。
今日你能给人下泻药,明日在宫中你就不会被人下毒药……
抱着这样的念头,赵允让旁观了自家孙儿的一系列手法。
还算是不错!
可今日他竟然翻船了?
哎!
没出息啊!
赵允让心中叹息着,然后问道:“证据呢?”
他总不能就凭着洪斌的空口白牙给自家的孙儿定罪吧。
洪斌催促着那个下人道:“赶紧拿出来给郡王看。”
那下人此刻已经后悔的不行,他知道自己怕是要炮灰了,但不得不掏出了银钗和油纸包。
“叫仲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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