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的委托。”
啥子?
沈安下意识的就想跑路。
老包的委托。
那老家伙想干啥?
大宋每年都是赤字,让老包在三司使的位置上焦头烂额。如今他最擅长的本事就是拆东墙补西墙,只求把眼下过了。
蒋大娘盯着他的脸,察言观色之下,觉得有些意思,就说道:“包公说了,让你下午去赴宴……”
啥?
沈安苦着脸道:“什么宴?”
蒋大娘捂嘴笑着,“包公让你下衙后去御史杨继年家,至于什么宴席,奴也不知,只是却要先带着你去。”
沈安干咳道:“这个……包公不在,此事真伪难辨,且等包公下衙了再说。”
他觉得这事的味道不对,有危险,所以先耍赖了再说。
门外有人探头,沈安一看,竟然是老包的管家。
“那个……沈郎君,阿郎说了,让你务必去,他下衙就去。若是不去……”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甚浓,沈安只得答应了。
蒋大娘马上起身道:“府中可有人?”
这话怎么问的?
沈安不满的道:“当然有人。”
蒋大娘淡淡的道:“奴问的是梳妆的人。”
“没有。”
沈安不需要梳妆,果果的简单,陈大娘每天早上都给她扎头发。不过偶尔果果也会跑来,让哥哥给自己扎两个简单的小鬏鬏。
蒋大娘微微昂首,有些熟悉的气息溢出来。
沈安想了想,这大抵就是专家的气息。
“拿东西来。”
她朝着边上的曾二梅伸手。
曾二梅问道:“要啥?”
“梳妆的东西。”
曾二梅哦了一声,跑着去了。
稍后她再回来时,手中就拿着梳子,还有一瓶香露。
蒋大娘叹息道:“就这些?”
曾二梅点点头。
蒋大娘看了她一眼,说道:“女人从不丑,只有你认为自己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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