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封禅,搞大仪式,把本来还算是富庶的大宋给折腾成了半残。冗官冗费有大半责任都在真宗的身上。
赵祯当年是独子,老爹又是个有些问题的皇帝,所以童年和少年时期倍感孤独。而赵仲鍼却有一个良师益友在身边,这让他都有些艳羡了。
“我当年若是有几个良师益友,也不至于被太后压制这般久。”
真宗一去,赵祯还年少,于是刘娥就一手遮天……
这些都是皇室的秘辛,陈忠珩听了觉得身体发软,不禁可怜巴巴的道:“官家,臣什么都没听到。”
赵祯没好气的道:“朕还不用杀人灭口!”
陈忠珩本就是有些开玩笑的意思,只想让他轻松些,闻言就笑道:“官家仁慈。”
“仁慈啊!”
赵祯微微皱眉道:“外剥马务看似不起眼,可前面去了两人核查,却被那些官吏弄的灰头土脸……人说底层官吏滑如油,这便是实证。沈安的起点太高,并无在下面为官的经历,我就怕他也经不住那些官吏的手段……”
陈忠珩一怔,就说道:“官家,臣以为……臣以为那些官吏怕是会倒霉。”
沈安那小子可够狠,那些官吏和他偷奸耍滑……
陈忠珩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出悲剧在上演。
赵祯看了他一眼,说道:“韩琦为何建言让沈安去?就是要看他的笑话。除非是用雷霆手段,否则难。”
韩琦确实是觉得难,政事堂里,他在冷笑着。
“不杀士大夫,这就是纵容。那些官吏因此而有恃无恐。外剥马务的事大不大?小事而已,让刘展去就是因为此人没什么本事,算是找个事给他做做。至于沈安,且看吧。”
他端起茶杯,目光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奏疏,边上的心腹说道:“相公,既然事不大,那沈安不管也行吧!”
韩琦喝了一口热茶,惬意的叹息一声,说道:“你不懂。他年少,雄心勃勃,动辄就想北伐,动辄就想革新大宋……年轻好啊!老夫当年年轻时也是这般没头没脑的……结果在庆历年间被打醒了。”
心腹这才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他既然标榜自身是革新派,遇到这等人、这等事就得出手解决?”
韩琦点点头道:“既然定了赵宗实为皇子人选,那他身边的人自然会落入大家的眼中,旁人也就罢了,沈安……招人恨啊!所以有了这等机会,大家都在等着看笑话。他若是解决不了此事,风评就会大坏。下次官家想提升他时,那些人自然有话说……”
无能之辈还想升官?官家,你莫不是脑子抽抽了吧?
心腹钦佩的道:“小人就说那沈安的仇人不少,可怎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