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收买的人心就越多,赵祯在这方面是小心眼,要是他发作了咋整?
“你不懂啊!”
沈安拍拍他的肩膀,然后看了边上的乔二一眼,说道:“口渴了,去弄茶来。”
乔二看了看沈安身边茶几上的那杯茶,觉得沈安怕是眼睛不大好。
茶水依旧在冒着热气,可沈安却视而不见,他不悦的道:“怎地?在这里做客都没茶水喝吗?”
赵仲鍼冷笑道:“还不快去!”
乔二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他躬身请罪,然后悻悻的出去。
这是不想让某听下面的话吧?
乔二在外面磨蹭了一下,然后远去。
“他走了。”
王崇年盯着乔二的背影,说道:“不许人靠近。”
“是。”
王崇年回身看了一眼里面,也退到了听不见里面说话的距离。
“……官家老了,会想的比较多,一会儿猜忌是不是在收买人心,一会儿又会担心若是你爹爹掌握不住臣子,以后会成为傀儡……懂不懂这个道理?”
“……懂一些,左右为难,优柔寡断。”
沈安笑道:“人老就会怕死,怕死就会阻拦追赶者,甚至看到鲜活年轻的生命都会嫉妒。你走路雀跃一些他们也会艳羡……这种心态很正常,你爹爹那边不动,你去做,这样就能让他那边少些猜忌。”
赵仲鍼诧异的道:“安北兄,你怎么知道官家在想什么?”
沈安的眼珠子一转,却不能说自己是老鬼,只得托言小说。
“你知道的,某在写石头记,里面的人物有孩子,有老人,某得代入进去,一会儿老,一会儿小,这样写出来才生动有趣。”
“那么辛苦?”
“肯定,而且压力很大啊!若是你们挑剔,某会越写越慢,会不断纠结,所以……慢慢的吧。”
沈安为自己的断更找到了借口,回家后就用同样的借口敷衍了妻子。
“去采买米面,还有肉禽,包括油,还有,去弄一万贯来,全部要铜钱。”
书房里,庄老实一听就懵了,“郎君,一万贯现钱可不好弄啊!太多了。”
一万贯就是一万串铜钱,动静太大了。
沈安说道:“放在暗香,明日动用。”
“是。”
庄老实觉得自家郎君就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