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之后,小人才知道待诏的用心良苦……”
他回头对同行们恳切的说道:“诸位,待诏这是在提携我等呢!此刻某率先出手……”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随后一脸纠结痛苦的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五千贯,某认买五千贯。”
他话音未落,有人喊道:“某认买三千贯。待诏,只要您说一声,风里来雨里去,某不会含糊。”
“某认买两千贯……待诏的话就是某的信条。”
“某认买……”
现场就像是在抢福利般的热闹,人人争先。若是有不知情的路过,大抵也认为这个纸钞一贯能值一贯五。
顷刻间,剩下的七万贯就被认买完了,有十余人没认买到,一脸的忐忑和煎熬。
大伙儿积极认买不是认可连模样都没有的纸钞,而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积极认买还有得到关照的机会,而不买……
“这几位……”沈安面色淡然,看着很是寻常,“是认为纸钞不值得信任?如此沈某也不勉强,请吧。”
“待诏饶命……”
十多个商人被他的淡然给吓坏了,“我等愿意认买啊!只是方才没抢到。”
“愿意买?”沈安很是不耐烦的问道,仿佛纸钞是宝贝,舍不得卖给他们。
“是。”众人点头如捣蒜。
沈安叹道:“如此……都说说吧……”
“某认买一千五百贯……”
“……”
稍后商人们都‘感激零涕’的走了,王天德这才问了自己一直的疑惑:“安北,此事为何要拿暗香来开刀?”
暗香认买三万贯,这个数额太过惊人了,让王天德肉痛不已。
而且从刚才沈安的手腕来看,他想多弄几万贯压根都不是事,那为啥还要暗香出三万贯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沈安的眉间多了些轻松:“任何人都不愿意自己出现损失,所以你会为了那三万贯而心痛,都从我的钱里出吧……”
“别!”王天德苦笑道:“安北,某跟着你赚了这么多钱,若是坐视,那某成了什么?”
“不必了。”沈安淡淡的道:“纸钞之事某是首倡,论公,某责无旁贷,某不认买,大家都会观望。论私,某对纸钞有信心……”
“一句话,想要别人照着做,你自己得率先垂范,老王,这就是施政的要诀,概莫能外。”
一天叫嚷什么纸钞好,可你沈安自己却不认买,谁会信?
王天德恍然大悟,“安北你竟然思虑如此,某却……惭愧。”
他的惭愧沈安觉得要打折扣,但能有个态度就行。
回到家中,沈安说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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