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忠珩喘息了一下,“官家,皇子那边嫌弃先生古板,教的东西无用。”
赵曙微微叹息,“他倒是眼界高……传话过去,功课少一些。”
高滔滔担忧的道:“官家,功课怕是不能少吧,最多是换几个先生。”
古往今来的华夏父母都差不多,觉得孩子不能不读书。
“换先生无济于事。”
赵曙起身走到门边,感受着热浪,“他是长子,以后要成为太子……那些书本对他注定无用,更多的还是要我来言传身教……”
高滔滔心中一震,就想起了以前的日子,不禁起身走了过去,然后在赵曙的身后站定,低声道:“官人,你和大郎不会……”
赵曙摇头,“你看轻了我,那是我的儿子,我忌惮他作甚?”
父子相残可是人伦惨剧,但在皇位的面前也顾不得了。
高滔滔心中安稳了些,见陈忠珩知趣的低着头,就问道:“那个乔二如何?”
陈忠珩恭谨的道:“乔二很殷勤。”
他没说乔二的什么坏话,只用了一个词。
“殷勤!”
高滔滔皱眉道:“那样的人太过钻营……”
赵曙点头,“不够稳重。”
除非是大奸大恶,或是气急了,否则赵曙不会给出强烈的评价,一个不够稳重就足以让乔二永无出头之日。
陈忠珩诚恳的道:“是有些。”
过犹不及,他不说话就是否认,说是有些就是背书。
但他怕背书吗?
一点都不怕。
在他看来,那个王崇年比乔二更适合服侍赵顼,所以乔二的所有努力注定就是白用功。
而且乔二还有个大问题,当初他可是卖过赵顼的消息,这是个重大误点。
这个要提醒一下皇子吧?
陈忠珩觉得应该,所以稍后他得了空闲,就缓缓去了庆宁宫。
“陈都知忙呢!”
“见过陈都知。”
“陈都知这次怎么不跑了?”
陈忠珩到了庆宁宫,就请见赵顼。
“他来做什么?”
赵顼现在是皇子,和陈忠珩单独见面有些尴尬。
“你别走。”
所以他叫住了弟弟赵颢。
陈忠珩进来后,见到赵颢也在,不禁为赵顼的谨慎加分。
“你来何事”
“臣来此是想说一件事……”
赵颢有些坐立不安,觉得自己在偷听兄长的机密般的尴尬。
可赵顼却很冷静,压根没有让他避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