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进了宫中,赵曙问道:“三司今年可能有结余?”
结余是衡量一个国家财政状态的重要数据,在此刻尤为重要。
“有。”
包拯的话让赵曙心中一松,对沈安说道:“当初弄宗室革新时,你出了不少力,当时看来极为凶险,可你却不肯退却,这便是担当……好!”
当初的宗室反应激烈,群臣不少都持反对意见,如今看来,他们的勇气和担当远远不及沈安。
这是一次成功的缓慢革新,没有电闪雷鸣的行动,也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有的只是循序渐进。
沈安心中欢喜,但却知道分寸,“陛下,此事大王出力比臣还多。”
当初沈安只是出钱,赵顼却是带队去安抚宗室。
赵曙的夸赞全给了沈安,至于自己的儿子,他却忽略了。
这是啥意思?
赵顼觉得有些委屈。
“他?”赵曙看着儿子,笑了笑,“这是他应该做的。”
韩琦张开嘴……
曾公亮一脸的理所当然。
欧阳修极力瞪大了眼睛,可却看不清赵顼的表情。
富弼对赵顼笑了笑。
沈安微微握了握拳头,觉得这是个成功时刻。
这是他该做的!
作为皇长子,只有在被赵曙认定为未来的太子的基础上,才会说这是他该做的。
这个大宋未来就是他的,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赵顼低下头,觉得胸中有热血在涌动。
你莫急,是你的迟早就是你的。
他真的不急这个位置,急的只是大宋的未来。
“臣知道了。”
赵曙见他沉稳,心中难免欢喜,“皇子沉稳,朕心中欢喜,来人。”
陈忠珩出来,“臣在。”
赵曙说道:“赏皇子纸钞五百贯……”
纸钞可不是大明的宝钞,目前的纸钞还算是稳靠。不过五百贯不算多,在赵顼有暗香股份的背景下,显得有些分外的无力。
但这是赏赐,代表着官家的态度,赵顼只有欢天喜地谢恩的份。
稍后各自出去,韩琦叫住了沈安,问道:“那个……王安石的儿子是怎么回事?和泼皮打作一团,不像话。”
沈安不知道韩琦为啥关注这个,“他只是路见不平而已。”
“哦!”韩琦突然问道:“为何老夫听闻他是为了争风吃醋呢?”
卧槽!这是谁在乱传谣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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