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哭了起来。
哎!
郭谦觉得眼睛有些发热,就揉了揉。
“去读书吧,为父能养活你。”
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抹去泪水,然后催促儿子去读书。
少年说道:“爹爹,孩儿的文章诗词先生都说了差,他还说孩儿读书刻苦,可这诗词文章要讲天赋,没这个天赋你再刻苦也无用,就是白费钱粮,孩儿想着……”
“竟然是这般吗?”
男子又痛苦了起来,“为父……为父的种不好啊!害了自己的孩儿。”
哎!
郭谦也叹息一声,觉得这种事儿真的是没办法了。
“爹爹,可杂学不讲什么天赋呢!”
“什么杂学?”
“就是沈县公的杂学。”
“沈县公为父知道,就是那个文武双全的,还把耶律洪基打了半死,抢了他媳妇的那个?”
郭谦一脸黑线,心想沈安何曾抢了萧观音?
“对,就是那个沈县公。”
“可杂学不能科举呢……”
“孩儿也考不上科举啊!”
少年很是得意的道:“爹爹,您不知道,杂学是真本事,学了出来,随便找事做就能养活一家子……”
“那么好?”
男子显然不相信。
少年说道:“爹爹您知道那个邙山书院和宗室书院吗?”
“邙山书院知道。”男子有些纠结的道:“那邙山为父当年帮人赶车去过一次,咦,那上面都是坟堆,用邙山做书院的名字,那沈县公怕不是教的都是鬼魂哦。”
“宗室书院,那不就是贵人读书的地方吗。”
“是啊!”少年的眼睛猛地一亮,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路一样,再无疑惑,“爹爹,邙山书院和宗室书院教授的都是以杂学为主呢!”
“啥?宗室书院教授杂学?”
“是呢。”少年兴奋的道:“爹爹,那些宗室子都是贵人,以往咱们抬头都看不到的人,如今他们都求着沈县公教授他们杂学,您说杂学好不好?”
“好,只是……”男子有些懵了,“他们学了杂学作甚?”
“都是金枝玉叶的,他们为何要学杂学?”男子的问题很朴素,却很直接。
少年显然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爹爹,朝中早就说了,五服之后的宗室就不管了,朝中不再发钱粮。您想想啊!那些金枝玉叶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他们哪里能养活自家?”
男子点头,“有一年为父遇到个宗室子,在渡口的时候,他嫌弃为父等人的身上汗味大,就叫人搭起了布幔,和侍女在里面调笑喝酒取乐。有布幔隔着,从外面看去模模糊糊的,就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