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太小了。”
沈安指指两边的店铺说道:“某做生意不做则已,一做定然是要做最大的,全都买下来。”
王天德去交涉,大多不愿意,原因很简单,因为经营了多年的店铺,有固定的回头客,没人愿意卖。
“砸钱!”
沈安坐在布庄的外面,看着一队工匠进去,开始拆屋。
于是马车云集,上面全是铜钱和纸钞。
“市价加五成,统一价,卖不卖?”
“卖!”
加五成不卖是傻子。
可这砸钱的是谁?
那些商家带着货物出门,看到布庄门口坐着喝茶的沈安后,有人认出来了,就恭谨的拱手,“多谢沈县公。”
他们能通过卖店铺赚一笔,这个确实是要感谢花钱大手大脚的沈安。
“倒了……”
一排商铺全被推倒了,木料砖头马上进场,无数人开始赶工。
“不就是建个店铺吗?小事。”
五天后,庞大的新店铺成型了。
各种用具货柜都在同步打造,钱花的和流水一般。
黄立不知道沈安想干什么,他依旧不敢出门。
“那人在砸钱!”
这是唯一的消息,让黄立有些不安。
若是论钞能力,沈家在汴梁无人能及。
他想做什么?
当店铺油漆还没干时,一批商人被叫了来。
“某要最低价。”
沈安看着眼前的各种绫罗绸缎和布匹,不容拒绝的道:“某的量大,你们可以选择不供货。”
这些都是源头上的布匹商人,他们控制着大宗布匹生产,从他们这里采购,就省掉了中间商的环节,成本减少。
后世的超市不就是这样吗,减少中间环节,成本降低,然后低价售卖挤压市场。
沈安不过是复制了一些而已,这些商人权衡再三,大多签订了契约。
虽然价格低了些,但以沈安的尿性来说,以后他们的销路就不愁了,只管生产就是。
而沈安……
“这是一笔好买卖。”
回到家中后,沈安给杨卓雪介绍了情况。
“汴梁人口众多,每年需要的布匹多不胜数,特别是宫中……”
沈安很是得意的道:“宫中需要的布匹不少,以往都是博买和进贡,若是从咱们家采买,赚钱多少不在意,但那个名头可不小,皇室专供,黄家就是靠着这个名头把布匹生意做到了汴梁最大,最挣钱,如今要换成咱们家了。”
“又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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