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黑,脸色苍白。
一个权贵举着酒杯,用左手掩着鼻下,厌恶的道:“说说,一个人凿冰一百块会如何?”
“贵人,手脚会被冻僵。”
这几个男子就是专门凿冰的,不过他们是给私人干活。
“只是手脚被冻僵吗?”
那个权贵觉得手也挡不住几个男子身上难闻的气味,他喝了一口酒,然后问道:“一百块冰弄下来,手可会……就如某这般的人,手可会变成你等这样?”
一个男子举起自己的手,说道:“贵人您是说笑呢。”。他觉得这些权贵哪里可能会去凿冰。
那权贵冷冷的道:“说话,否则某让你生死两难。”
男子打个寒颤,说道:“能。”
尼玛,就你们这么身娇体贵的人去凿冰,不把你们的手脚冻掉才见鬼了。
那权贵闻言就笑道:“好事,让他变成苦力,手脚冻僵,看他以后可还能在汴梁得意。哈哈哈哈!”
“去,叫人去金明池边上盯着,去打探,若是看到有人帮忙,就马上来报。”
权贵们欢喜的举杯相庆,那几个凿冰的男子出去后低声道:“他们说的是谁?”
“好像是沈县公。”
“呸!”一个男子回身冲着酒楼呸了一声,说道:“沈县公可是咱大宋的名将,就他们这群吃饱撑的畜生,也配让他老人家冻僵?”
“不是,沈县公被官家责罚,去了金明池凿冰,说是要一百块呢!”
“啊!”
……
“哥哥要去金明池操练,不要吓到你嫂子。”
沈安很是轻松的出发了。
而陈忠珩则是有些惨,大清早就扛着凿冰的工具,一个人孤零零的骑马去金明池。
“一百块啊!”
他昨夜就打听过了,一百块冰凿下来,这人会被冻的发僵。
太苦了啊!
他一直到了金明池的外围才遇到了沈安。
“你怎么来了?”
从昨夜开始,陈忠珩就卸任了,所以消息不灵通。
沈安没带工具,很是轻松的道:“官家罚某凿冰一百块,你这是……”
陈忠珩苦着脸道:“某也是啊!”
一对难兄难弟面面相觑,陈忠珩问道:“你的工具呢?没工具难道你想用手刨?”
“某不急。”
沈安很是淡定的道:“某先歇息几日,老陈你也别急,跟着某歇歇。”
“你还歇啊!”陈忠珩苦笑道:“你能歇,某却不能。若是被官家知晓某在金明池偷懒,回头某定然会被丢到琼州去。”
等进了金明池之后,水军的人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