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去弄这些东西,不好,很不好!”
前世他出入过灯红酒绿之处,觥筹交错的日子很舒坦,但往往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是啊!空虚,咱这等充实的人怎么能去那等地方呢?
瞬间沈安就为自己的坚定点了十个赞。
“镜子不多,人却不少。”
沈安一句话让商人们开始紧张了起来,大家都在等着他开条件。
这个水晶镜他们确定就是宝贝,可宝贝就那么多,谁多分些,自然就能多赚些。关键是按照沈安的规矩,今日定下了份额之后,以后大体上就不会变动了。
一时间大家都在使眼色,甚至有人在嘀咕要联手。
沈安站在上面,有些后世招标的既视感,他说道:“每年冬天大宋就会有不少百姓遭灾,他们衣食无着,他们衣不遮体,怎么办?作为有钱人,咱们该怎么办?是自己坐在温暖的屋子里喝着小酒,听着女子唱歌跳舞……还是为他们出一把力。”
他看着这些商人,觉得赵曙的这个惩罚是好事。
“我们是商人,但我们首先是大宋人。我们的祖辈也是贫苦出身,可今日我们脱离了贫困……”
沈安想到了许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耻辱!”
有人喊道:“沈县公,那不是有官府吗?”
是啊!有官府,千年以来,哪里遭灾了,大伙儿都在指望着官府。
“可我们呢?”沈安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问道:“我们能不能做些什么?”
他一直在捐款给福田院等慈善机构,还有在汴梁周边捐建学堂,这些事他从不吭声。
可今日他却感受到了些别的东西,所以就怒了,但语气很平静,“某有许多钱,子孙用不完的钱。可子孙能延续几代富贵?古往今来的权贵们、豪绅们、豪商们,他们的子孙能延续几代富贵?”
沈安的话让人陷入了思索之中,所以他等了一会后,才继续说道:“那些钱财去了哪?被败家的子孙挥霍了,甚至成为了他们的祸害之源,所以,钱财再多有何用?最要紧的是什么?是教会他们怎么立身处世。”
沈安拿起一面镜子,突然松手。
呯!
一面价值五百贯的镜子就这么摔碎了。
有人惋惜的叹息了一声。
“立身处世首要是什么?心正!”
沈安觉得很有必要给这群大宋最富裕的家伙们上一堂课,一堂怎么对待自己财富的课。
“心正就无所畏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