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夫妻恩爱就睡在了一起,高滔滔知道今日乃是新政的重要时刻,就早早起了,亲自吩咐人去弄了丰盛的早饭,若非是觉得不妥当,怕是好酒都备下了。
赵曙昨晚状态不错,恩爱后就早早睡了,今早精神焕发,满血状态。
吃完早饭,高滔滔目送他去上朝。
“官家当心!”
“我已有准备,放心!”
赵曙信心十足的道:“你准备好酒,我中午要喝。”
这个男人就是这么的自信,让人迷醉啊!
高滔滔应了,觉得自己的头顶多了些东西,很有安全感。
今日的朝会赵曙召来了不少人,济济一堂。
这是要一锤定音!
他看着臣子们,第一句话就是正题:“原先的徭役已弊端丛生,朕有意革新……收富户免役钱,朝中再补贴些,从此免除了天下职役,诸卿以为如何?”
“陛下……”
吕诲出班了,他眼神炯炯,神色坚毅……让人想到了荆轲。
不对,荆轲是刺客。
大家都想到了以前的包拯。
可老包却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吕诲。
老夫不屑于与你这等人相提并论。
吕诲看到了这个目光,心中冷笑。
他已经准备好了说辞,今日就要给这个免役法重重一击!
包拯刚想出班,给吕端的孙子洗把脸,就见沈安笑眯眯的出来了。
吕诲的眼中多了些冷意,说道:“陛下,臣以为这个免役法就是害民之法……”
别怀疑这话的可能性,觉得御史台的二把手会说这等没根没据的话,那是因为大家高看了许多人。
在原先的历史上,吕诲抨击王安石的新政,那是直接人身攻击,至于什么证据……
那时候他是御史中丞,我特么喷人还要证据?
而且他还是吕端的孙子,名相之后。
他抨击王安石的新政时,不去谈论新政的详细问题,而是直接喷王安石是个大奸臣。
一件事对不对,咱们不该是去讨论这件事的本身吗?
但以吕诲为首的一群人,他们不去讨论事情的对错,而是攻击提出这件事的人。
这种逻辑后世人看了大抵会觉得荒谬,觉得这种人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