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扑过来,跪地抱住了吕诲的大腿,仰头嚎叫道:“小人陈福儿,吕知杂,那沈安要赶尽杀绝了,救命啊!”
呃!
苏轼退后一步,惊讶的道:“陈福儿?奸商的那个陈福儿?”
众人闻讯出来,听到这话不禁就想笑。
奸商!
不过算起来陈福儿真算是奸商,而且胆子还大,竟然敢去挖沈安的墙角。
他们不知道的是,商人为了利润,敢冒着被绞死的风险。
这种精神若是大宋人人都有,辽国和西夏就是渣渣。
“你是谁?”
吕诲还在有些懵。
“小人陈福儿啊!”
陈福儿早就有了准备,他喊道;“小人听了您的话,准备和那沈安斗到底……可那沈安太过凶恶了些,小人……小人挡不住啊!求吕知杂出手相助……”
卧槽!
吕诲一听就怒了,他从袖口里摸出了一个东西,猛地挥击了一下。
呯!
陈福儿的额头上马上就多了个血印子。
他看着吕诲手中的笏板,眼睛泛白,就此倒地。
“这是……”
苏轼有些惊恐的道:“这是要灭口了吗?”
吕诲看了他一眼,骂道:“蠢货,这是晕了。”
“哦!”苏轼过去,一本正经的伸手试试陈福儿的鼻息,然后猛地收手退后,“糟了,好像没呼吸了。”
他看看自己的手指头,有些迷惑。
可吕诲却慌得一批,走过去低呼道:“醒来!醒来!”
陈福儿没动静,吕诲心中一急,就拧了陈福儿的鼻子一把。
“嗷……”
陈福儿惨叫一声,吓了吕诲一跳,他刚心生欢喜,就想到了苏轼的胡言乱语。
苏轼在看着手指头,“怎么就没感觉了呢?”
这货刚才趴着睡觉,手指头被压的没知觉了……
“吕知杂救命……”
陈福儿知道沈安出手之后,就觉得大事不妙了,现在只是断掉他的出货渠道,可后面呢?天知道那位钱多的用不完的沈郡公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那帮子人牛皮哄哄的说能帮他,可关键时候竟然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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