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生活让陈忠珩觉得很充实,等出宫后,沈安说道:“走了啊!”
陈忠珩应了,等转身进宫后,突然觉得不对劲。
“他怎么告辞时不回身呢?”
“不对!”
陈忠珩急忙追出去,可沈安和闻小种已然远去。
“沈安为何不回身?”
他问了守门的军士。
军士愕然道:“陈都知,沈郡公的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大块呢,咱们本该搜查的,只是看您在边上,就以为没事。”
这个骗子!
陈忠珩想起了瓷盆,不禁怒从心中生,冲着外面骂道:“你等着,你等着!”
……
赵曙的心情不错,等张八年来了时还笑着问道:“此事沈安办的不错,你去晚了些,没捞到功劳,心情如何啊?”
张八年低着头,木然的道:“陛下,那沈安令人传消息,说是拐子进城,那些百姓蜂拥而至,后来有人喊沈安已经问了口供,那些孩子的下落大多知道了,那些百姓就一起动手,那些拐子被打成了肉泥。”
赵曙坐在那里呆着。
“陛下?”
张八年觉得沈安真的太过分了,但也不至于让赵曙这般生气吧?
他看向宰辅们,就见韩琦也在发呆,曾公亮在摇头,包拯一脸的冷色,不,是杀气。
“那套瓷器珍贵,朕说他有功,刚赏了他一套。”
赵曙感觉自己被忽悠了,那股子怒火啊,就是消不去。
陈忠珩回来了,一进来就请罪。
“陛下,臣无能,被沈安哄了一个瓷盆回去。”
“小贼!”赵曙怒不可遏,“那瓷盆都是有数的,为何让他骗了去?”
陈忠珩老老实实地说了过程,赵曙气得想动手打人,韩琦等人浑身乱颤,忍笑忍的很辛苦。
包拯叹息一声,出班说道:“陛下,那些人想借此说免役法是害民之法,沈安斩杀一人,正好震慑他们。至于他有意让百姓打死拐子,臣以为他的本意是想让那些反对新法的人知晓厉害。若是百姓被逼无奈,会不会把他们看做是拐子?”
百姓一旦绝望了,什么权贵豪绅都是渣渣,在洪流前,全部会成为肉渣。
赵曙点头,“朕正是想到了这个。那些人反对新法,万般理由归结在一起,就是一个字,钱!新法动了他们的钱,他们愤怒了。沈安此举虽然容易被人诟病,可却能有力的震慑住那些人,不然朕哪里会这般轻易的放过他?”
陈忠珩垂首,先前在路上时,好基友说了,他见不得拐子,见到就想弄死他们。
官家,沈安不是为了震慑什么人,他只是那个啥……嫉恶如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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