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颢亲自去找来了木桶和铲子,然后老规矩面纱遮脸去了茅房。
“这是要做什么?”
陈忠珩跟了进去,见赵颢在铲粪坑边缘的土,不禁出来就吐了。
卧槽!
二大王这是要自暴自弃了还是怎地?
夜深了。
得知儿子在茅房里铲土后,赵曙淡淡的道:“装疯卖傻无用!”
他此刻想到的全是夺嫡的事儿。
若是自己的几个儿子自相残杀,那可以参考前唐的老李家,一家子杀红了眼,堪称是夺嫡的千古标本。
他不能容忍这等事儿发生,所以已经打定了主意。
“官家,二大王说要生火烧水。”
“帮他弄。”
赵曙两口子在里面已经烤上火了,可炭火温暖,却暖不热他们的心。
这便是皇家的悲哀。
夜深了,可赵曙却没有丝毫睡意。
“二郎小时极为可爱,跟在臣妾的身后亦步亦趋,笑起来让人心都化了……”
高滔滔一直在念叨这些。
一直到凌晨,天色微明时,赵颢才回来。
“官家,说是还得等,大概要明日了。”
赵曙看向陈忠珩和张八年。
两人点头,表示从头到尾都在监控之中。
只是他们二人的神色看着不大对劲。
好像是有些……嫌弃?
瞬间高滔滔就准备在小本子上记下他们二人蔑视自己孩子的罪行。
赵曙淡淡的道:“看着他,明日朕再来。”
帝后一夜未睡,火气很大。
而昨夜宫中有爆炸声,甚至有火光的事儿已经传开了。
大伙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说是造反吧,早上宰辅们进宫议事,回来也活蹦乱跳的,屁事没有。
可不是造反的话,为啥会有火药爆炸?
极少数见识过火器的人判定了此事,包括沈安。
他正在喝酒。
折克行坐在对面,看着不吭不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