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许多人会对自己赶尽杀绝。
宁可动沈安都不要动沈果果。
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救命……”
他被闻小种按住了,叫声变得和女人般的尖锐。
“沈安要杀人了!”
门外出现了几个手持木棍的仆役。
闻小种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一手挥刀。
王诜只觉得耳朵一凉,然后才传来疼痛。
“啊……”
闻小种就在这惨叫声中,拎着一只耳朵走了出来。
那些仆役步步后退。
“这是沈安身边的护卫,武艺高强!”
有人怕了,可有人却毫不畏惧的冲了上来,随即被闻小种一脚踹倒。
“报官!快去报官!”
军巡铺的反应很快,可等他们来时,闻小种早就消失了。
“是沈安身边的闻小种,他割了郎君的一只耳朵。”
我去!
青天白日上门来割耳朵?太大胆了吧?
那些军士有些懵。
“为何?”
这事儿得有个动机吧?
王家人摇头,这事儿他们真的不知道啊!
军士们一路追赶,等看到榆林巷时,上官出现了。
“都回去!”
“为何?”
“那王诜骗了官家。”
众人愕然。
“他还骗了圣人。”
得,散了吧。
男人可能会顾全大局,女人一旦发现被骗了,那恨意会从早到晚煎熬着,寻机就会去报复。
而沈安此时出手,对于帝后而言就是大快人心,谁去追究闻小种的事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消息进宫,赵曙先是一惊,旋即淡淡的道:“年轻人,总是太冲动了些,传朕的话,沈安跋扈,随后赶去西南。”
呃!
陈忠珩开始以为是惩罚,听到这个不禁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