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向吗?”
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去辽境打探。
“幽州如今全是辽军,他这个疯子!疯子!”
郑秋雨怒了,“他若是被辽人发现……老夫打赌,耶律洪基愿意用两万人马来换取他沈安一人,他的乡兵再厉害,可辽军用人海就能淹没了他们……到时候……”
他仰头叹道:“到时候他若是被活擒,耶律洪基会大喜过望,辽军会士气高涨。而官家会怒不可遏,老夫倒霉,你等也会跟着倒霉。
倒霉倒是没什么,可他若是被擒或是战死在辽国境内,对军中的士气打击太大,进而……”
他看了官员们一眼,“新政怕是有麻烦了。若是韩相等人得知他这般冒险,定然会把他困在汴梁,不许出城一步。如今木已成舟,老夫唯一的办法就祈祷,祈祷他能逃回来。”
“来人,纸笔。”
郑秋雨写了奏疏,随后叫人快马送去汴梁。
“注意隐秘,不可泄露……”
信使飞快去了,郑秋雨看着官员们,突然微笑了一下。
大伙儿正在坐困愁城的忧郁着,被这么一笑,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你等都知道了此事。”郑秋雨笑眯眯的道:“你等都是大宋的栋梁,老夫自然不担心你等泄密。”
“是啊!”
众人一阵附和,可有人却觉得不大妙。
“不过最近你等很是辛劳,老夫每每想来总是不忍。”郑秋雨突然狞笑道:“如此在沈安归来之前,你等就在这里好生休养。”
“运使!”
众人傻眼了,若是按照这个说法,他们得在这里蹲多久?
“好生养着吧。”
郑秋雨大步出去,随后有军士在封门。
“每日三餐有人送,茅房才将挑的大粪,你等只管拉……”
有军士在外面面无表情的念着。
“可是棉被呢?床呢?”
州衙前面是办公的地方,没床。后面是知州的地盘,有床,可也就是几张而已,他们这些人怎么睡?
郑秋雨没心情管这个,他站在州衙的外面,苦笑道:“沈安啊沈安,老夫自诩胆大,可和你相比却远远不如。只是你莫要被擒才好。若是绝境之下,宁可自尽,也不可丢了大宋的脸面。”
……
十天之后。
曹佾的神经已经要崩溃了。
这一路他们遇险无数,每每在最危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