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嗔怪道:“你呀,还是太花心了!我在依然那里住了那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依然很好,将她娶了吧。”
李恨水一脸人畜无害的笑。
“怎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陈洁茹也笑了。
李恨水顾左右而言他:“洁茹姐,今晚我们就这么睡觉?”
陈洁茹脸上飞起片片红晕,娇羞地说:“想得美!你这么花心,我怕半夜里被你欺负。”
李恨水苦笑道:“在你眼里,我是个流氓?”
陈洁茹转移话题:“恨水,晚上就不走了吧?”
李恨水笑道:“洁茹姐,我听你的。”
陈洁茹说:“我怕你不在,可可醒了会哭。小家伙脾气越来越大!”
李恨水求之不得:“那我就不走了。在哪里不是睡觉呢?何况……”
李恨水欲言又止。
但陈洁茹已经听出了他想表达什么。
“恨水,当县长很操劳吧?我看到你头上有根白头发。”
“洁茹姐,帮我拔掉吧。”
“行。”
陈洁茹拔掉了白发,给李恨水看。
“洁茹姐,基层同志辛苦啊。上次有个镇的副镇长,头发白了一大半,一问年龄,才三十岁。”
“这与个人体质有关系,不一定就是劳累所致。”
“洁茹姐,帮我再找找,还有没有白发?”
“恨水,你躺下吧,这样我更容易寻找。”
本来,李恨水是靠在床上,听陈洁茹这么一说,就躺下了。
陈洁茹坐在床上,弯着腰,很仔细地寻找白发。
又找了两根。
“恨水,你将头搁在我腿上吧。这样更容易寻找。”
李恨水自然求之不得,将头搁在陈洁茹大腿上。
这姿势,就像孩子靠在妈妈的怀里。
深秋时节。
这几天天气转冷。
陈洁茹穿了秋裤。
不知过了多久,陈洁茹说:“恨水,实在找不到了,还好,不算多,一共只找到七根。”
“洁茹姐,以后拔白头发就是你的专利了。”
陈洁茹扑哧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