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和爸爸说声,让他不再针对你?我就说你是我同学兼室友的亲戚。我爸爸很爱我,也听我的话。”谢薇试探着说。
李恨水摆摆手:“不用了,这是官场上的事,很复杂,没必要将你们这些小孩子扯进去。”
谢薇挺了挺胸膛:“我不是小孩,是大人了,虚岁十九岁,只比蓓蓓小几个月,春节后,我虚岁就二十岁了。”
李恨水笑着说:“好吧。你是大人了。”
谢薇顿了顿,说:“今晚我就住在这里吗?”
李恨水故意说:“如果你害怕,我现在就送你去酒店。”
谢薇连忙说:“我在你这里害怕什么?去酒店还真的害怕呢。
有一次,我和妈妈外出旅行,半夜里突然有人敲门。不停地敲。从猫眼向外看,是两个纹身黄发男子。
我们吓得报警。警察来了,调查后得知,那两个家伙是赌鬼,喝多酒,记错了房间号。虚惊一场。”
谢薇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她不想去酒店。
李恨水说:“要不,你就睡次卧室吧。晚上记得将门反锁。”
谢薇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将门反锁?”
李恨水笑道:“防止有色狼啊。”
谢薇扑哧一笑:“说来说去,色狼就是你啊!你要是色狼,现在就会吃掉我,哪会等到夜里?”
谢薇起身,说:“我也冲个澡。”
李恨水躺在沙发上,浏览本地新闻。
冯若兰打来电话:“恨水,睡了吗?”
李恨水说:“没有。若兰姐,大晚上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
“恨水,刚刚市委常委会结束。邓金林任市委书记后,经常晚上开市委常委会,说白天常委们工作忙,凑不齐。我认为他之所以晚上开会,就是想树立他勤政拼搏的形象。”
“都是假象!常委会通常一个月就两次,大多数晚上,他去哪里?去高级会所!去幽会情人!”
“恨水,没根据的话,还是不说为好。”
冯若兰以为李恨水在说赌气的话。
李恨水没有过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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