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依然这里,做推拿并不合适。”
“洁茹姐,依然姐胸襟广阔,不是你想的那样。”
“恨水,以后再说吧。”
陈洁茹婉拒,但在李恨水看来,他距离胜利又近了一步。因为陈洁茹的态度明显软化。
以前,她和时湘云一样,直截了当拒绝做推拿的提议。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做任何事,就怕没有恒心。成功也许就在一瞬间。
孟依然从洗浴间出来了。
陈洁茹嫣然一笑:“依然,刚才恨水为我吹头发,感觉他就是一个手艺很好的托尼老师。他说也为你吹头发。”
孟依然笑道:“李市长亲自为我吹头发,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陈洁茹捂着嘴笑:“依然,我忽然想起一个成语:相敬如宾。”
陈洁茹说话很有水平。
相敬如宾一般只形容夫妻之间相互敬重爱护。
孟依然岂会不懂?
“洁茹,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结婚了。”孟依然幽幽说道。
“为什么呢?”陈洁茹问。
“为什么要结婚呢?”孟依然反问道。
陈洁茹扑哧一笑:“你爱的人,不给你一个家?”
孟依然摇头:“我已经不奢望了。女人嘛,还是独立为好。女人不能寄希望于从男人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结婚就是一张纸,如果两个人相爱,又何必在乎那一张纸?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少夫妻闹得鸡飞狗跳?
我和霍泰白婚姻存续期间,没有发生过吵架、打斗,甚至反目成仇,但是,他也在外面玩女人。”
“这辈子我是不会结婚的。”孟依然凑近陈洁茹的身边,轻声道,“洁茹,我将机会让给你吧。”
孟依然说得含蓄,但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语义下,意思浅显易懂。
“我也不会再婚的。”陈洁茹回答得很干脆,“我可能会爱上一个男人,可能会找一个情人,但我不会嫁给他,因为今生今世,我只能是战志勇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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