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像是一张蜘蛛网一般,只要轻轻一碰,这丹田就彻底消失了!
卢鸿修痛苦不堪,抱着右腿冷汗直流。
身体外的疼痛远不及身体内的。
一股无力感从心底蔓延。
多呼吸一口都感觉气喘不急。
小腹更是像被人用脚狠狠踏过,腹部疼得一抽一抽的,蜷缩在地,狼狈不堪。
范成祥冷脸走近,蹲下身:“那些被扔进丹炉中的凡人比你痛苦千万倍,你现在受的,只是皮毛罢了。”
“求你——放了我——”
“呵,他们会不会说过同样的话?”
卢鸿修瞳孔一缩,在这群人没来之前,他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些求饶的话。
他是如何处理的?
置之不理?
不——
他是割去这些人的声带,让他们能安静下来,不要吵了他修炼!
恐惧从未在他脸上消失,现在只是又增加一些而已。
范成祥冷笑不止,卢府主人越是害怕,就说明他越心虚。
“走吧!该去恕你的罪了!”
去他么的以德报怨,都以德报怨了,这世界又岂会生出像:郁伯贤、卢府主人这样的畜牲!
不!
他们连畜牲都不如!
范成祥起身往外面走。
鼠媳妇看了看苏子静,后者努努嘴,鼠媳妇立马懂了,揪起卢鸿修的衣领,拖着他跟上范成祥。
大白狗冲两个烧火小童掀了掀嘴皮,看到小童害怕地抱在一起,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往外走。
苏子静斜眼看它,见师兄没注意自己,嘴角上扬,坏笑一声,冲上去一脚将大白狗扫到旁边,背着手昂首阔步走在前面。
大白狗翘起的尾巴慢慢放下,耳朵耷拉在两侧,没了刚刚威武雄壮的气势,亦步亦趋跟着某个小人得志的少女身后。
范成祥撤去法术,阳光通过书房门照射进石梯,犹如照进黑暗的内心,让所有丑陋、不堪统统无所遁形。
卢鸿修在鼠媳妇手下微微眯眼,急迫焦灼的心竟舒缓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