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苏子静翻了翻白眼。
师兄本就唠叨,现在在他气头上与他争辩,不是个明智之举,还是让他说两句吧,反正又少不了一块肉。
苏子静打定主意,任范成祥怎么啰嗦,她也眼观鼻鼻观心,装出个安静的美少女来。
范成祥口说干了,一看,发现某人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竟在打瞌睡。
直气得他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很想把此人叫起来狠狠骂一顿,偏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又下不去口。
叹息一声,只能由她去了。
站起身走向被鼠媳妇牢牢盯着的窦友泉,范成祥拿出阵盘打开,隔绝掉里面的声音,才开始查问窦友泉。
大白狗偏着脑袋看了看,小心翼翼朝苏子静靠近两步。
平时靠她一米近时,对方就会一脚踢开自己,现在好像不动了。
大白狗咧了咧嘴皮,又往前走了一小步,还是没动静。
它放下心,缓缓在苏子静身后趴下。
伸出大脑袋,小心翼翼顶了一下少女的肩膀,少女软软倒下去,正好躺在大白狗最柔软的肚子上。
大白狗悄悄变大身体,两丈长的体型就像一张大床,身上柔软雪白的毛发就是一个天然毛毯。
少女娇小的身体深深埋在“毛毯”中,柔软又舒服,轻柔的呼吸时“大床”就会上下起伏,像是一个大摇篮。
躺在有“毛毯”的“大摇篮”中,少女渐渐沉入梦乡里。
大白狗硕大的脑袋搭在两条交叉的长腿上,扫了一眼白茫茫的阵法,又看了看守在阵法边的遁地鼠,大爪子动了动,闭上眼假寐。
毛茸茸的大尾巴时不时驱赶着那些不长眼飞来飞去的蚊虫,让熟睡中的少女能睡得安稳。
沉睡的少女身边萦绕着挥之不散的灵气,她吸收不了全部,其他的都被大白狗捡了漏。
天色渐渐亮起来,一轮鲜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
林中被大雾覆盖,可见度不足十米。
渐渐的,鲜红的太阳变成金色,大雾被金阳燃烧,一点点往下压,落在山头,落在树梢,落在青草花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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