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脚哭唧唧的白斩鸡!
阎天佑脸又黑了,这是又想起之前的事了。
他移开目光,回到苏子静的脸上,“我只是好奇而已,道友不想说便罢了。”他点了点屋内的白斩鸡,道:“这本不关我的事,但道友的灵宠委实吵了些,我布上重重阵法也挡不住它的哭声,实在被扰得无法清净,这才多管闲事。”
“道友既不想要它,当初便不该买,如今买了为何又不好好待它。妖兽也有灵魂,我看你这只灵宠长相——”阎天佑斟酌一番,道“——虽然不尽人意,脑子却灵活的很,好好调教一番,日后兴许能派上用场。”
起初白斩鸡听到阎天佑说那句“既然不想要,当初便不该买,如今买了为何又不好好待”时,白斩鸡是深有同感!
管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不都是她的错?
如今竟怪在自己头上来了!
白斩鸡正在心里吐槽苏子静时,又听阎天佑说了后面那句——
虽然长相不尽人意?不就是说它丑吗?!
它顿时仰翻过去,在地上又滚又哭,让二人的目光频频落在它的身上。
苏子静看了看,朝他摊手:“前辈,你看,这可不是我惹的。”
阎天佑尴尬不已,听到某一房间传来人愤怒的敲打声,阎天佑狼狈地道:“总之道友管好它。”然后匆匆转身回了房间。
苏子静盯了他的背影好半晌,才道:“人都走了,哭给鬼看?”
她关上门转身,走到桌边坐下。
白斩鸡哭声一顿,伤心地从地上翻起来,一脸控诉地看着苏子静。
苏子静低头看它,目光却不似最初那般厌恶。
“你是什么品种?”她问。
她的态度转变太快,白斩鸡有一瞬间懵,眨巴眨巴眼,“不知道。”
苏子静蹙眉看它:“连自己什么品种都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
“你——”白斩鸡语噎。
苏子静切了声,“那你爹你妈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