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普雷斯蒂说:“是的,我们最初选定的人是布兰登·罗伊,但弗莱主动提出要去,布兰登主动把这个机会让给他了。”
本内特在这一刻想到了很多事情。
那个以拯救超音速名义转会的年轻人看起来不仅仅是有一腔热血,他非常清楚这里的情况,他的切入点完全正确。
像那些在大街上整天囔囔着“拯救我们的超音速”的西雅图乡巴佬们永远只会喊喊口号。
于飞的招财能力让本内特的脚下有点飘,他的心意没有改变,他的计划始终如一,但他的确觉得,如果事情真的有转机,那么他可能也有新的选择。
但这件事注定有千难万难。
即使是篮球界的神,想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民意、当权者的政策和联盟的意志,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老板,你还要去见见球员吗?”
“哦,不了。”本内特突然问,“建造市政府的新大楼花了多少钱?”
“我不知道。”普雷斯蒂说,“但要容纳所有部门的大楼,肯定是个上亿美元的工程。”
“哼!”
本内特气呼呼地,好似真在为自己所言之事生气般:“他们能拿纳税人的钱给自己造上亿美元的大楼,却不肯拿纳税人的钱来为一支拥有40年历史的本地图腾球队建造更好的球馆?这就是西雅图的zf?我真庆幸我们俄克拉荷马没这样的zf!”
下车之前,于飞问劳森:“东尼,你看我这身怎么样?”
“相信我,绝对能秒杀大楼里的那帮混蛋。”劳森说,“但愿他们别嫉妒你。”
于飞笑了一声,随即下车。
作为亚裔美国人,于飞相当清楚自己处于美国族裔鄙视链的最底层。
这种生态养成了他球场上跋扈的作风,他势必要营造出不好招惹的形象,令别人对自己望而生畏。
同时,涉政也是于飞坚决拒绝的事情。
但很遗憾,要把超音速留在西雅图,就算他不想涉政,也得把自己的触手伸进其中。
因为一切围绕超音速搬迁的问题起源,都源于球队所有者认为钥匙球馆太小,超音速需要一个更大的球馆。
可是,当权者们却觉得钥匙球馆不久前才刚翻修,你现在跟我说这个?真把纳税人的钱当你自己的了?滚!
于是,超音速的老板们开始哭穷,说自己亏本了。
前老板舒尔茨·霍华德说自己五年亏了六千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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