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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见到了雷·阿伦、拉特里尔·斯普雷威尔、丹·加祖里奇于飞是那支最初的老雄鹿唯一的现役球员。
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老雄鹿的重逢会是在梅森的追悼会上。
“我还是不能接受他已经走了。”雷·阿伦说,“毕竟,他那么强壮.”
这就像张伯伦的队友们不相信格利亚会死于牙痛引发的并发症一样。
于飞最初也是这么想的,后来,他意识到死亡是每个人的最终归宿,梅森的早逝是不幸,但这和他强壮与否有关系吗?“最近如何?”于飞问起了雷·阿伦的近况。
“很好。”阿伦说,“我在写一本关于我自己的自传。”
于飞笑问:“会写到我吗?”
“你是绕不开的名字。”
“希望我有一个好形象。”
于飞看了一圈,老雄鹿的核心人员里只有迈克尔·里德没来。
也可以理解,里德当年和球队属于不欢而散,于飞当时在处理他和雷·阿伦的竞争问题上也不够成熟,但里德之后去了纽约和波士顿,同样没能处理好与那两支球队的关系。
所以,可能确实是里德自己有问题。
然后,于飞又去找斯普雷威尔聊天。
斯普雷威尔作为奥本山宫殿大乱斗的始作俑者,那次事件与雷·阿伦的被交易息息相关。但当年,于飞依然力排众议,坚决为狂人争取了一份大合同。
后来,于飞离队,斯普雷威尔也被交易。
最终,狂人在2008年选择退役,至今已有七年。
于飞上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几年前从新闻得知斯普雷威尔申请破产。
如今再见到他,发现对方的身上已经没有当年那股凌人的桀骜之气了。
狂人的身材已经发福,待人和气,尽管破产了,但作为NBA老兵,他每年从联盟领取的补贴足够维持生活。
“斯普雷,好久不见。”于飞询问了狂人的近况,并表示愿意提供帮助。
斯普雷威尔是典型的那种合作时关系密切,分开后逐渐失联的队友。
狂人知道,于飞只要稍微伸出援手,就能大大改善他的生活。
但他没有开口,因为他觉得自己无以为报。
而且,于飞当年已经为他做了最伟大的事情——在全世界都放弃他时,力保他与雄鹿队签下一份大合同。
如今混成这样,要怪只能怪自己。
“大飞,我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了。”斯普雷威尔说,“但我有一个心愿。”
“你说。”于飞道。
“不要像MJ那样收场。”斯普雷威尔说,“为了我们所有人,不要像MJ那样结束,那会让很多人心碎。”
于飞笑了笑:“我会比1998年的23号更漂亮地退场。”
那天,老雄鹿队的几位成员轮流上台讲述梅森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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