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从张德仁那边知道薛富贵的消息,也是半个多月之后。显然,因为牵涉到人命,还有其余的那些罪证,使他的判决也很快就下来。吃花生米是他最后的宿命。
革委会的人照例也去了他的小院儿抄家。那晚自己仅仅拿走的是密室内的东西,当时就考虑到举报后会有这么一幕,家里明面上的东西全都没有碰过,最后依然是搜出几千块的现金和小首饰盒大小的木盒装着的小黄鱼,看来这些年他还真是没少捞。
虽然数量多少和拿走的那些不能比,但在当下也是不小的一笔家当,这也让他的罪名进一步的被坐实。
没有再关心薛富贵的后续,只觉得现在知道的事情牵扯到一起,越来越混乱。害怕以后会忘记还特意在空间书房内把知道的所有东西都用笔记录下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1974年的3月中旬,这一天接到报社的信件,除了里面的翻译费用,还有的是一封同时寄过来的信件,内容便是发出邀请。也是自己正好身在邮局,没多想,马上给那边打去电话确认。
得到的答案,四月中旬的时候,有一项国家层面的比赛,届时国家会派人出国去参加比赛,与此同时,随行的翻译人员也要尽快配备上。
自己因为这么长时间翻译文章,无论从准确率还是效率上来说都是格外的突出,这也是促进有这次邀请的原因。
去到京市之后,大家还要进行筛选和培训。最后才能确定要随行的人员名单。本来没多大兴趣的事情在听说出国第一站是樱花国的时候,马上改变了主意。
国情如此的情况下,出国本就不大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