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心中,与之比肩的斗志也变得十分强烈。
“山海神宗来人还曾提到,此事后续将有安排,直接通知到逆寒福地宗门,让我等回去等候消息。所以,此事长老暂且不必过于伤神,等回宗之后再作详谈。”冷桑蓝又补了一句。
萧何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我记得战斗时济广法师也受了伤,他此刻在何处?”
“济广法师比您醒的早了一天,只是稍作休整,便开始组织水陆法会,超度在这场浩劫中死去的亡魂。”冷桑蓝解释道。
萧何又是点头,说道:“济广法师慈悲为怀,真叫我等尊敬,等下我们也去看看!”
冷桑蓝也是点头道:“那您洗把脸,属下在外面等候!”,说完冷桑蓝便退出了房门之外。萧何起床,简单梳洗打扮一番,便在冷桑蓝的带领下,寻济广法师而去。
水陆法会在少室山顶举办,前一日已“熏坛”完毕,济广法师随念入观,净水所到之处,可得十方清净。
萧何醒来时正是第二日,济广法师正带领四众弟子将分别在大坛、华严坛、楞严坛、法华坛、净土坛、诸经坛拈香礼佛,诵经拜忏,樊经四起,萧何也被这诵经声熏染,心神宁静,洗去自身杀戮之气。
水陆法会一共七天,一直到最后一日,九浊河岸边,众僧起腔念佛,燃烧着的西方船沿着九浊河驶向远方,逐渐化为灰烬,一时繁华归于寂灭,众人默哀,心中都默默祝福着所有在这场浩劫中死去的人们都可以顺利的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待到一切完毕,众人再次回到少室山顶,济字辈高僧才有余力同冰麒少主谈论起此事的缘由起末。
少林古刹正殿内,济广法师十分自责,连连感叹,只怪自己没能早日发现一直朝夕相处的师弟心中竟然有如此充满杀意的执念。
济悲法师劝慰道:“主持师兄不要过于自责,此事并不能怪你,要说怪,我寺济字一辈的僧人均有责任!”
“哎!也罢。”济广法师感叹一句,脸上却依旧愁眉不展“想来是我少林注定要经此一难,却不想因为我寺僧人,牵连友邻,如今还要贵福地伸出援助之手以至多人丧命在此,贫僧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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