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景,也连忙喊:“我可以替大人解说这两夜发生的详情。”
赵福生点了点头:
“走。”
她才从宝知县回来,马车都还没解套,此时正好停在镇魔司大门外头。
此时天色已经净黑。
赵福生看着神情忐忑不安的众官史、乡绅,温声吩咐:
“你们就留在镇魔司内等我的消息,不用与我同行。”
大家还担忧她逼众人随行,一听她这样说,不由皆松了口气,连忙道:
“多谢大人。”
师爷有些担忧庞知县的安危,也想同行,庞知县摆手:“你立即回府衙,替我看好夫人——”
虽说厉鬼要想杀人一般人压根儿看顾不住,但事到如今,师爷能做的事便只有这些了。
“是。”
师爷应了一声。
赵福生吩咐杂役送茶水点心,又令范无救将镇魔司守住。
她领了范必死、张传世及庞知县出了大门,范无救看着哥哥欲言又止,范必死只道:“听大人的吩咐,好好看住镇魔司,不要让大人的黄金丢失了。”
范无救强忍恐慌,点了点头,看着哥哥:
“你一定要回来啊。”
“会的。”
范必死点了点头。
“搞得这么生离死别干什么。”
赵福生叹道:
“这桩案子,我还是有几分把握解决的。”
范必死就等她这句话。
她一说完,不止是范必死,就连张传世的眼睛一下也亮了,一扫先前沉重的步伐,灵活如猴般蹿上马车,还向她招手:
“大人快上来。”
“……”
赵福生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在临上马车前,她鬼使神差的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镇魔司的方向。
天色漆黑,镇魔司的大门左右已经挂上了两盏灯笼。
只是灯笼内萦绕了一层密密集集的水珠,里面的火光受到压制,使得那火小得可怜,几乎勉强将大门前照出一点亮光罢了。
大门上方的匾额此时隐入黑暗中,那原本勉强可辨认的‘镇魔司’三个大字已经被黑气遮挡,几乎看不清楚。
她目光闪了闪,接着上了马车。
赵福生一上车,范必死与庞知县才跟着先后上车。
赶车的车夫有些害怕,赵福生就道:
“不要怕,将我们送到城南陵园半里处将我们放下就可以了。”
范必死欲言又止。
他似是已经了解赵福生脾气,并没有多说,张传世则道:
“大人为何不直接让他将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