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一时间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受。
他此时兴许有些尴尬,搓着手道:
“你到时清点完财物,大张旗鼓的运回镇里,并对外公告匪患已除。”
“大人这一趟又是办案又是剿匪,实在辛苦了,我让人安排席桌,为几位大人接风洗尘。”
孔佑德心中明白,应了一声:
“大人放心。”
黄岗、封门二村的匪患由来已久,已经祸害长条镇长达近百年的时光。
孔佑德此时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赵福生三人干了一件多大的事。
这老镇长也非蠢人。
赵福生不再多说关于山匪的事,转而问起另一件事:
“大人放心,这事儿我会亲自盯住,到时让人将收缴的东西登记造册,送回县里交由大人。”
两人说话的功夫间,已经进了镇衙大庭。
但兴许是以往朝廷‘剿匪’的说法成为了一个空口号,导致赵福生在说完要清扫匪寨后,许多村民不以为意,只当仍与以往一样走个过场,中间这个本来留给村民保命的时间竟被他们用来通风报信,才造成了长条镇这次被匪徒冲击的危机。
赵福生看了他一眼,说道:
“是跟着林老八一起的村民,他与黄虎窝的一个匪盗有姻亲关系,当时也在郭家,亲眼目睹了事情,后面我们上山寻找鬼丧之地后,他就立即去找人通风报信了。”
孔佑德一路跟在赵福生身边:
如果不是这一次赵福生无法容忍匪盗的存在,想用雷霆手段在短时间内剜除这个祸根,也不会采取如此激进的方法对待此事。
“查出来之后我们找到这龟孙,他躲了起来,后在封门村一处菜窖中找到的,按照大人吩咐,已经将其立即枭首,并派了人将他尸身挂在封门村中以作警戒。”
赵福生摇了摇头,看向这位老镇长。
他与五里店屯的镇长周松一样,都是一镇之长,但两人的生活条件却是有很大的差距。
长条镇的情况复杂,他能在这里呆上这么些年,也算本事。
“不用太麻烦了。”
“我们将山里被掳掠的女人放归了,山中大小匪寨留存了一部分山匪劫掳的财物,之后需要你们镇上组织人手进山,将这些东西收归镇上府衙。”
“要的、要的,就是府衙没什么好东西,镇上这情况,也没有像样的食府,我准备让曹大宗找人问问镇民有没有鸡鸭腊肉等物,先借一些——”
“随便煮些吃食就行。”
长条镇才遭遇了匪患,百姓家里本来就没有余粮,就是有点好东西,此时藏得很紧,哪里肯露出来。
赵福生深吸了口气:
“我们目前需要热水梳洗,收拾几间厢房让我们暂时歇脚,准备一辆马车,明天送我们回县,>> --